黄明磊又冷又疼,痛得直打颤,腿上又挨一刀,血注如注,痛得“啊”的仰坐起上半身,骤然看到乐韵在割自己的大腿,吓得心脏骤停,张着嘴僵硬得动不了,过一会儿人从吓失魂的状态醒神,惊恐的涕泪直流:“乐韵,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你家的主意,放过吧,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九稻,再也不敢对你家有半点心思了……”
身上很痛,但是,命更珍贵,黄明磊害怕乐韵杀掉自己,顾不得痛的求饶,四肢颤颤的发抖,比触高压电还抖得厉害。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出狱后老老实实的,我或许还能放过你,你刚坐完牢就跑去打探我家,还想拐卖我弟弟,我要是放过你我就是傻子,血债血偿,你们欠我的,必须十倍百倍的偿还。”
小渣渣太吵,乐韵满心是恨,听着他鬼哭狼嚎更心烦,他双脚抖得厉害,让她不好手术,伸手戳点小流氓前胸,几指点得他不能动弹。
“乐韵,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起坏心想拐卖你弟弟……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主使者,我只是帮凶……”乐韵拿着刀又在割自己的大腿,黄明磊心中惊恐,大小便失禁,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割掉,撒小便就像女性尿尿,小便和着血液飙喷。
他感觉头晕,有恶心感,但是吐不出来,说了几句话,头更晕了,眼前金光闪闪,满眼星星。
反复了几句,大脑晕沉沉的,思维越来越乱,意识也迷迷糊糊的,坐都坐不稳,歪歪倒倒的歪下去,张着嘴呼气。
小流氓屎尿齐出,燕行嫌恶的闭住呼吸,呆了一下,觉得气味太难闻,站起来,拿小萝莉的手电筒照路,拿着毛巾到溪流旁将小萝莉抹自己手臂衣服上的眼泪抹去,擦干净,捧起毛巾,捂了捂自己的脸,毛巾上还有小萝莉眼泪的味道。
他有点舍不得洗毛巾,不想洗掉小萝莉的味道,只是自己就只有一条洗脸的毛巾,小萝莉又没空自己找毛巾洗脸,他忍痛割爱将毛巾洗一洗,拧掉水,又走回小萝莉身边,小心的拿湿毛巾帮小萝莉擦脸。
小萝莉没拒绝,还自己将脸在毛巾上擦,擦几下,她又专心的动手术刀,燕行暗搓搓的闻闻毛巾,嗯嗯,好像还有点点眼泪的味道哟!
于是,他再也舍不得拿去清洗,将毛巾挂自己脖子上,坐看小萝莉解剖小渣渣,看到小渣渣痛得直抽,没觉残忍,只觉得小流氓活该。
小流氓的血大量流失,人越来越虚弱,脸色也越来越白,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燕行观察一阵,看到小萝莉在分离小渣渣腿上的一层细皮,越看越纳闷:“小萝莉,你扒他皮有啥用啊?”
“这只人渣的大腿挺白,皮肤也很细腻,皮可以做人皮面具。”乐韵冷酷的的挥着刀子分离人皮。
“人皮面具啊?可是,大腿上的肉皮做人皮面具,感觉好脏的样子,戴脸上感觉……好不舒服。”他们很需要人皮面具,只是……用别人大腿皮肤做的面具,窘,感觉他对人皮面具有心理阴影。
“有什么关系,能用就行,再说,你能保证你们收集的人皮面具一定是人脸上的皮吗?人脸上的皮不一定能完整的取下来,有些人皮面具说不定是用屁股上的皮做的。”
“小萝莉,别说了,说得我……以后都不敢戴人皮面具。”想想别人的屁股皮贴自己脸,嗷,好恶心有没有,想呕!
“哦,你们不需要人皮面具了啊?那我不用再剥了,分离这个很麻烦,处理起来更麻烦,浪费药材。”
“要的要的,我们很缺人皮面具啊,百张千张不嫌多,小萝莉,你继续,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问。”燕行立马抛开对人皮面具的恶心感,央求小萝莉帮做人皮面具,大不了以后给人皮面具做标记,不是用面皮做的人皮面具,他不戴就是,别人不知道是哪个部位皮做的面具,戴着也不会反感的。
燕帅哥前一秒嫌弃得不要不要的,后一秒又表示大量需要人皮面具,乐韵翻他个白眼,继续麻利的做分离皮肉的手术。
小流氓的血流量减慢,人虚弱得倒在石头上,半死不活的,有时会揭揭眼皮,眼神有点涣散。
人体失血过多会休克,小流氓处于休克的边缘。
血腥味让乐韵的仇恨情缓得到平息,人也平静下来,看渣渣就像看一具实验死尸,毫不手软的取皮。
费了好大劲儿取下一块薄薄的皮,从背包里拿出一只胶袋子,将皮放进去,再往内滴几滴药水,先放一边,继续在小流氓另一条腿上取皮。
燕行无事可干,拿出小流氓的手机套取有用的信息,将某些东西全部转移,将手机里的东西删得干干净,取出卡折碎塞小流氓裤兜里,再给手机屏做清除指纹处理,包起来塞背包。
当小萝莉从小流氓另一条大腿取走薄薄一块皮时,黄明磊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当然,人的生命迹像犹在,如果抢救当然能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