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院的工作细致到位,提前依患者的病型类别预先安排好了病房,尽量把同类型的患者安排在一起,也方便护理。
唯一的那位肺结核病人,安排在另一栋楼的传染科,以免传染其他病患者。
因为医院床位不紧张,给军警家属患者安排的房间都是四人病房,只安排三人入住,留了一个床位给陪护的家属们轮流休息。
二院的安排非常人性化。
巡视病房工作的领导们,大力赞扬了医院的工作。
慰问了军警家属患者和陪护人员,也参观了护理站和医生工作区,许先生才笑咪咪地问:“夏院长,那位上级请来给军警家属患者看诊的小姑娘在忙什么呀,怎么没见着她?”
“许先生问神医小姑娘呀,小姑娘的表弟还在重症室,小姑娘每天给她表弟做针灸,今天说是还要拆夹板石膏,上午是不得空的。”
夏院长笑着解释,又问:“许先生和领导们要一起去小姑娘针灸的病房检查工作吗?”
“听说小姑娘是传统中医传人,是非遗物质继承人,一手针灸术出神入化,我是想去开开眼界的,就是不知会不会打扰她。”
许先生一脸和蔼可亲,又问同行们:“老杜,你们意下如何,有没兴趣去看小姑娘针灸?”
“我也想开开眼界。”杜先生立即表态,他倒并不了解某个小神医,但是,许先生知道内幕,那位表面看只是有个医学鬼才,背后站着一群大佬,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杜省都发话了,其他人也纷纷表态,表示想去看看。
领导们都有意去看小姑娘针灸,夏院长恭敬不如从命,陪同领导们去找小姑娘。
一边走,许先生边很随意的闲聊:“夏院长,之前听你说小姑娘在给她表弟们做针灸?据我所知,小姑娘是E北人啊,小姑娘有什么亲戚在我们省工作?”
“是呢,小姑娘奶奶一母胞的亲弟弟、也就是小姑娘的舅爷爷,姓陈,于几十年就来了岳州定居,小姑娘舅爷爷的孙子与小姑娘自然是亲血老表。”
夏院长有问必答:“小姑娘也是因为她舅爷爷家的表弟重伤,差点下不了手术台,她得到消息才星夜从首都赶来主刀手术,幸而小姑娘医术高超,成功的将人救了回来。”
“唔,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还真是亲血老表,”许先生点头,仍然是拉家常似的问:“小姑娘还没十九岁,她表弟更小一些,按年龄算十七八九岁的孩子应该还是学生才对吧,出了什么意外导致重伤?”
许先生漫不经心的与夏院长拉家常,其他人也没觉有什么不对,好整以暇的听八卦。
“这个……”夏院长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了,小姑娘的表弟有什么难言之隐?”杜先生问了一句。
“小姑娘的表弟们没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受伤的原因……却是很敏感,只怕领导们听了不舒服,”
夏院长迟疑了一下,见没人不让自己说的意思,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姑娘的小表弟在学校受到了同学的欺压,他……自卫了,然后不仅他自己,他堂哥和他同学全被对方打成重伤。
伤得最重的就是小姑娘的小表弟,那伤势真的是……具体的说不上来,总之,看着就连医生们也发怵。
那天送来医院的时候就余一口气,我们也给家属下了病危通知,医院专家们当时就算知道那孩子百分之九十九下不了手术台,救回来的希望渺茫,还是尽全力以赴,手术中数次发生意外,医生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才勉强保住那孩子的半口气。
手术到了凌晨一点多钟,那孩子再一次出现危机,还有大出血,生命特征已经十分微弱,心跳血压都降到了临界点,已经到了回天无术的境地。
就在最危机的时刻,小姑娘带着保镖从首都赶到,她进了手术室,抢救了半宿,总算成功的将人救了回来。”
“这,事情大不大?”省教委的一把手章厅当时就不太好了,那什么听起来是校园那什么的欺凌事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