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胡说八道,你们一群男人故意说我孙女偷东西,就是想占我孙女便宜……”李婆婆也乱攀咬人。
“嗤,别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见了棺材也不掉泪,之前说我让我找出证据,现在我说出藏脏物的地方,你们又胡乱污蔑我想占便宜。”
乐韵不恼,也不急,也不气,平静的陈述一项事实:“你们是不是以为这样死不承认我就没办法了是不?
你们祖孙也太天真了,我们不搜李小妍的衣服,可以打电话报警,让派出来的人来啊。
还有,我忘记说了,我家北楼二楼客厅装有监控的,我也不介意把监控给所有人看看,让人来观赏一下李小妍是怎么偷东西的。
对了,我现在说详细点,李小妍偷了两样东西,一件是羊脂玉雕刻成公鸡形状的玉雕,一件是绿翡翠打造成小碟子的玉器,两样都是古董。”
当乐韵准确的说出自己拿了什么,李小妍的面色一寸一寸的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毋少任少等俊少看到某个女孩的表情,就知事实与小萝莉说得完全相符。
李家女面色如土,乐小同学可没停,轻摇折扇,怜惜的摇头:“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贼?
你做贼被抓住了,认个错,把东西还回去,我念着周伯的面子也总不能将你送去局子里是不是,偏偏你们祖孙俩死不认帐不说,一个想带着东西逃跑,一个还在颠倒黑白倒打一粑。
竟然你们想闹大,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凤婶,辛苦你打电话给周伯,请周伯叫上他婆娘一起来回来一趟。”
乐家姑娘说话轻轻柔柔地,听在李家祖孙耳朵里却像惊雷炸响,李婆婆腿在发抖,声泪俱下:“乐姑娘,求求你放过小妍一次,她不是贼啊,你家的东西太好看,你又不让人去看,她太想看看才会拿回去,看够了就会还给你的。
乐姑娘,我孙女以前从没偷过别人的东西,小妍出生的时辰属鸡,看到鸡就喜欢,只是拿着看看,不是偷……”
李家老人在给孙女找理由开脱,周微不声不响的,走近,给了一个大嘴巴,怒目圆瞪:“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老东西。你孙女偷了人家的东西,你还在找借口,你这几十年活狗身上去了吗?
照你这样的说法,有人是有属猪的,看你家养的猪很喜欢,去你家把你家养的猪拖回家看也是可以的,谁家有属鸡得,看你家养的鸡也很喜欢,可以去捉回家养着看,是吧?
还有呢,有谁出生年五行属木,看你家山里的树长得很好看,很喜欢,也可以砍回家自己看,出生年属土的,看你家的房子很喜欢,住进去就行,反正也不会要你的,住够了就会还给你。”
李婆婆第二次被打耳把子,脸火辣辣的痛起来,她看着面前站着的老太太,张着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小妍也被吓坏了,人不能挪动,肌肉在颤抖,半晌才缓过气,哇哇大哭:“乐韵,我就是看着玉很漂亮想拿回家玩几天再偷偷还回去,我没有偷……我不是贼……”
“不经主人同意拿人家的东西就是偷,偷东西的就是贼,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乐韵不为所动。
小棉袄让自己打电话,周秋凤没说半句废话,拿出手机联系哥哥,打通后特别说明一定要将蒙嫂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