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天说的半真半假,当时确实有人看见那老东西和那女人带走我姑姑,但并没人亲眼看见那人将我姑卖给了拐子。
没有直接证据,我爷我奶也不能奈何他,何况,黄家时刻盯着乐家,为了保住我爸那根苗不再遭遇不测,只能忍了。
我也一直怀疑我姑的丢失与黄家脱不了关系,今天诈了他一下,他做贼心虚,一诈就露马脚,自己将事给抖了出来。”
“你说你姑有线索了,也是半真半假?”燕行愕然,小萝莉与某人唠嗑时,表情与气息都是稳稳的,分明像是胸有成竹,证据确凿的样子,谁能想到她其实只是在诈人?
提到那个生死不知的姑娘,乐韵垂下眼睑:“黄家既然做下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必然不可能善待我姑,我姑落到了黄家人手里不可能活下来,我爷爷一直不立衣冠冢也不过是麻痹黄家,让黄家以为我爷怕了再也不敢心生他想,也免得黄家再对我爸下手。”
“或许,人还活着也不一定。”蚁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丫头,自己说出来的理由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基本上不抱希望了。”乐韵心里涌上揪痛感:“如果我姑还有可能活着,黄家必定会据此与我谈条件,他们没有拿我姑的事找我来谈判,说明人早就不在了,他们不敢让我知道是他们背后做的手脚,只有死死瞒住不提。
就连黄家从我爷爷手里抢走的东西,我猜着也可能不在黄支昌和吴某杂毛手里,要不然,黄家大可请古修界的某些家族或门派出面做调解,只要将我家的祖传之物送回,再道个歉,就算不能和解,至少不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也是。”蚁老岩老也深以为然,若是乐家的那位姑妈还活着,黄家抢走的东西还在手中,黄家有足够的谈判筹码,因为人和物都不在了,没有任何筹码,想和谈也无从下手。
黄家昔年暗中对乐家的孩子下手,本身就已失道,哪天黄家被灭门,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也因此,两老再不多问了,他们只需护好乐家夫妻和小乐善,其他的事有小丫头处理。
乐韵没有隐瞒蚁老岩老有关自己姑姑被黄家暗害的事,为的也是请两老知晓黄支昌那老东西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要防着些。
将事件说了之后,也没再为陈武和黄家勾结的事而烦心,继续写诊断书。
周哥在曹婆婆家收拾东西,接到刘路的电话才知道陈大脸家发生了什么事,刘路也是近中午回家顺便去看田水,听陈大脸家附近的人说了才知晓。
知晓陈大脸被他家偏心爹打了,周哥和刘路几个哥们约好了,吃了中午饭,去陈大脸家探望,确定哥们没事,他们才放心。
哥们几个也知道明天陈大脸想请拉架的人家吃饭,因周哥要帮曹婆婆收拾房子,刘路和程有德、张破锣帮陈大脸张罗请客要准备的一些东西。
程有良有事去了哥哥家,程有德张破锣刘路18号的上午准时到陈大脸家帮杀鸡鸭,做炖肘子等菜色。
乐小同学也准时去大脸叔家给陈晓竹针灸,做完针灸也差不多到十一点,顺便给陈大路也做了一次针灸,解决掉他老人家的脚疼毛病,中午也留饭。
18号的上午的雨并不大,下午的时候小雨转大雨或暴雨,晚上也持续了一宿,并持续到19号的半夜时分、也即是20号的凌晨才终于慢慢的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