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妈,为什么要还回去?她们家才四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她们,那样不就再没人知道”
只要做掉了那一家子,再没人知道阿妈和乐金生的关系正不正当,也再没人知道他们不是乐水生的种。
在乐岏说出“做掉”那句话时,贞夫人惊得心脏都快跳出嗓眼,根本来不及打断,缓了口气,颤声骂:“闭嘴—”
可惜,她阻止得太迟,乐岏不该说得都说出来了。
小狐狸和小萝莉就蹲在粘在李氏肩膀上的人造洞府里,看着坐李氏对面和两侧的乐家一群男性成员。
听到乐岏提议做掉自己一家子,乐韵冷笑,原本她还想着如果这些人有点良知,有羞耻之心,自动归还祖产,一辈子安分守己再不来招惹她,念在他们也有高祖父的血脉的份上,只收回祖产,不再赶尽杀绝。
此刻,她明白,有着李氏血脉的他们,骨子里刻着自私自利,不会感恩,一旦有机会绝不会给她和家人活路。
那样的人,放过他们,就等着给自己留隐患。
而乐韵,她,绝不容许有危胁到家人的隐患存在。
送他们归西是以后的事,乐韵神识收聚,凝聚成束,一下子缠绕住乐岏的脖子,掐着他的脖子像提小鸡仔似的提了起来。
她的神识是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做不到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但是,近距离用神识提起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脖子突然被什么掐住了似的,乐岏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了“咳呵”的声音,两手收拢抓自己的脖子。
乐岳等人听到声响,望了过去,就见乐岏双手胡乱地挠脖子,下一刻,他竟然离开了沙发,整个人都悬空了。
下一刻,乐岏就那么凭空飞到了沙发区中间茶几上方的一侧,与巨大的吊灯并排,他的头顶顶住了天花板,像是被吊在了空中的。
“啊啊啊,鬼啊!”
亲眼看着乐岏突然离开了沙发飞到了空中,客厅场面失控,有的跳了起来,有的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像被定身法定住了。
被什么东西提到了空中的乐岏,呼吸不顺,手脚乱蹬。
贞夫人吓得尖叫了一声,惊恐地望着空无一物的客厅上方,声音打颤:“水生,是你是你吗?”
回答她的是寂静,以及乐岏乱蹬的手脚,和他咙喉里挤出的“呵”声。
原本连滚带爬想朝外跑的几个青年,蹦了起来的,坐着不动的,个个噤若寒蝉。
没有得到回答,贞夫人的腿几乎稳不住,已经带上了哭腔:“水生,犯犯下大错是我和乐金生,乐岏他们并没有参与,求你求你饶他一命他身上流着乐家的血”
乐韵用神识掐住着乐岏的脖子,再往下移了一下,然后再往上用力掼去。
“咚”,乐岏的脑袋撞在了天花板上,脑顶被开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看到乐岏先是下降然后再往上撞了一记,贞夫人腿一下子就软了下去,重重地跪坐在地板上。
她呜地哭了起来:“水生水生,乐岏就是嘴巴凶,他他没有能力对乐韵对你孙子一家下手求你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狗命,他们兄弟们不敢再生丁点坏心”
她抽抽噎噎的求情说明,也让乐岳等人明白了乐岏突然飞起来的原因,站着的几个腿一软,也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