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坤氏听后,也不生气,连忙死乞白脸的跑过来,笑呵呵地仔细盯着战争沙盘,不停的在脑海中思考战略战术。
毕竟这事他理亏在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少易氏架在火上烤。
当然,这也是他们二人从小就认识,私交甚笃,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挖坑埋人、嬉笑怒骂。
“嗯?你等耳朵聋啦?”
“听不到吾的话吗?”
“连本职工作都不知道做了吗?”
“难道还要吾手把手教你等该如何做吗?”
少易氏眼神严厉的望向中军大帐内还低着头看地的一众将领和随军参谋,威胁意味十足的喝道。
适才被少易氏一声突然大吼吓懵逼,方回过神来的一众参谋和将领,连忙手脚麻利的小跑到战争沙盘前研究起这一仗的战略战术来,彼此讨论,各抒己见。
少易氏见此,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果然,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吗!煽情什么的最矫情了,真男人就该刚正面,流血不流泪!”
他心中如是想道,双手在眼角快速抹了一把。
这血色峰林沙化太严重了,风吹得沙子都进眼睛了!
﹍﹍﹍﹍﹍﹍﹍﹍﹍﹍﹍﹍﹍﹍﹍
时间悠悠,转眼又过去了七天。
中军大帐内,少易氏、少坤氏和一众随军参谋、将领齐聚一堂。
这些天,少易氏加大了对血蝾族的情报收集,并且为了防止作战计划提前泄露,根据血蝾族诡异莫测的寄生手段,有针对性的创造出了一个小秘法,用来甄别外出探查情报归来的斥候和全军将士有无被暗中寄生。
“主帅,自从七日前吾等意图和行踪被血蝾族探查到后,这几日,陆陆续续有血蝾族修士从洪荒各地赶回来,准备与我人庭大军誓死一战。”
一随军参谋上前汇报。
“哼!小小血蝾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妄图与我人庭大军决一死战,就凭他们也配?”
“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少坤氏神情不屑,轻蔑的说道。
少易氏眉头紧皱,眼神盯着战争沙盘,低头思索。
“主帅,怎么啦?难道你觉得吾等会干不赢这群杂碎?”
少坤氏脸上神情古怪,故作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