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中不止师春和躺地上的人,附近还有一群各派人员,或聊天或活动四肢或看日出什么的。
巩少慈发现苗家一家三口的注意力瞬间全部集中在了镜像上,似乎忘了自己的存在,顿感自己这马屁拍到点了……
约谈回来后的师春,又与各派聊了一阵,才走到了躺地的晁芝林跟前琢磨,之后环顾四周,找到远远看着这边的象蓝儿后,对象蓝儿挥手示意,示意她过来。
象蓝儿只好勉为其难地过来了,问:“什么事?”
师春:“跟我走一趟。”回头又对吴斤两招呼一声,“师弟。”
吴斤两跑了过来,在师春的示意下,施展了风鳞,带着两人及三个人质腾空而去。
褚竞堂等人抬头目送,不知他们要去哪。
其实一行也没跑远,随便飞出个几十里地就落下了。
落地后,师春正有事拜托象蓝儿,回头一看,发现象蓝儿又闪身站远了,不由嚷道:“你老是站那么远干嘛?”
象蓝儿大声回道:“大白天的,俯天镜能看到,我还是离你们远一点,这样不容易出现在同一画面里。”
师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俯天镜吃饱了撑的才会老是盯着我们。再说了,你跟我一个门派的,有事你也躲不了,过来。”
好吧,象蓝儿想想也有理,只好闪身过来了,问:“什么事非要喊上我?”
师春用脚踢了踢躺地上的晁芝林,“我准备拿他练练手,要是失手控制不住他,你帮忙拦一下,起码不能让他跑了。”
他记得象蓝儿说过,脚下这位是大意之下才被抓的。
他不知他这一脚,把胜神洲王都校场内给踢了个刹那安静。
象蓝儿抬眼看了下天,直接拒绝,“不行,俯天镜之下,大白天的,我魔功不能暴露。”
师春:“我们算个屁呀,俯天镜没理由老是盯着我们,要不了多久。”
象蓝儿:“不行就是不行,非万不得已,绝不可冒这个险。再说了,俯天镜不盯我们,也有可能盯宿元宗的人。”
吴斤两开口道:“春天,伱拿姓晁的练手干嘛?”
师春:“大会结束前,和木兰青青十有八九要有一战,凤美美师妹把宿元宗说那么厉害,我不得先摸摸底细。”
“嗯?”象蓝儿很是不解,“不是跟木兰青青谈好了么,一人一半人马,以哪边搜刮到的虫极晶多为胜出吗?”
在她看来,已经尽力避免了交手,怎么还会十有八九要有一战?
师春:“事情还不一定,回头你自然会明白,对了,你从月海搞的那批虫极晶,回头借我用用。”
说着俯身蹲在了晁芝林跟前,手摸上了晁芝林的胸口,掂量好后,他突然一掌出手,打得昏迷中的晁芝林硬生生呛出一口血来。
王都校场内的安静骤然打破,先是死寂,然后惊哗声如浪潮般掀起。
天雨流星大会至今,大多人并不知道宿元宗已经陨落了两人,倒是对宿元宗弟子的风采印象深刻。
没办法,镜像开始没什么人点播时,免费放出的就是宿元宗弟子画面,后来争相花钱点播时,又老是有人要看宿元宗弟子的情况,想没印象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