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你们看到的而已,你们听到的也是如此。
你们怎知有人为了掩盖真相是何等的猖狂,大会结束后肆意抓人、肆意逼迫扭曲真相,逼得一个个门派低头闭嘴。
他们输了,就众口铄金,把我打成了奸贼,而我还不能辩解。我若是输了,那便是他们的能耐,便是我师春无用活该。就算他们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也可轻飘飘一句带过,无人提及半句。
凭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是非对错全凭他们说的算,而我势单力薄纵有百口也难辨。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师春何其无辜,何其冤枉。
童明山他们十一人,分属十一个门派,在天雨流星大会就跟着我,出来后就被逼逐出了师门,谁那么大本事能逼十一个门派同时将他们逐出师门?之后又被人强行关进了大牢,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关了大半年才被我捞出来。
你们都说我有多坏,难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傻子不成?为什么他们至今仍愿意跟随我?因为他们是天雨流星大会的亲身经历者,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知道真相的人,不是那些人云亦云的人。”
就剩他一个人说话了,古练妮三人都面色沉重,能感受到那些话背后的风雨是何等的无情和凶猛,也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偏见是何等的愚昧和狭隘,还真是跟着人云亦云。
心里认错了,不代表能放弃自己的利益,古练妮忽然干咳一声,“好了,别啰里啰嗦扯那些没用的,我们一开始的合作约定可以继续,按照双方的约定,你们已经拿到了三朵神火,剩下的两朵应该是我们的。”
师春:“首先,这五朵神火,不是在合作中取得的,是你们撕毁合作关系后,我们明山宗单独取得的,没理由分给你们。其次,之前是要给你们的,可你们认定了在骗你们,死活不要,现在反反复复的,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两朵冰焱已不在合作关系内,现在才恢复合作关系,自然是从下一朵神火开始分配,按照约定,下一朵才是你们的。”
庞厚急了,“师春,你这可没有合作的诚意。”
师春:“怪我吗?是谁不分青红皂白胡搞瞎搞,想对付我们就对付我们,想分一杯羹就分一杯羹?若一直这样任性妄为下去,想怎样就怎样,代价都是别人去承受的,好处都是自己的,那这还怎么合作下去?换了是你们,你们能答应吗?”
元垚:“师春,你们杀了我暑道山两名弟子,这笔账我们还没跟你们算。”
师春:“那能怪我们吗?是你们先下令动手的,我们站着任由打杀不成,换你们,你们能不反击吗?”
古练妮:“五朵神火,你们想全部吞了,一朵都不打算给我们,你觉得这样的合作合适吗?我暑道山弟子损失惨重,再怎么误会,也和你脱不了关系,是你事情没有搞清楚,导致了我方的损失,你须以神火赔偿!”
师春:“古练妮,你好会算账啊,五朵?之前我送给你的那朵不算吗?一开始,我就送了一朵给你们表达诚意,结果你们一回头就对我们喊打喊杀,现在又明目张胆赖账,说一朵都没给过你们。
算了,打住,就你们这任性妄为,随时翻脸的德性,我怕了,我觉得没了再合作的必要,要打就打,今天咱们就分个胜负,活着的走,死了的认命,老老实实躺在这!”
话毕,一点多留的意思都没有,趁三人不备,一个闪身就回到了自己那边的人群中。
开什么玩笑,之前可以给,现在他已经有了对抗的实力,害他暴露了千岩宗这边,哪还能白给。
他本就一直在审时度势,随机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