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追你吗?我会特别用心的。”白羽溪小猫似的浑身上下的刺都收起来了,摸摸他,就能看见朝自己展开的肉垫。
温北英眼神睨过他,“不能。”
晚上白羽溪不请自来地去接温北英下班,温北英没上车,白羽溪一路跟着人回家。
第二日还是没上车。
第三天白羽溪直接将车堵在实验室门口,他的车不走别人的车就开不出来,特讨揍的一个办法。
温北英打开了车门。
白羽溪心里乐的冒泡,又问温北英,“我是不是能追你了?”
温北英望着车后座的一盆绿植,无声勾唇。
绿植上挂着一个斩头牌,上面用马克笔写着:溪溪错了,给你买盆栽。
当天晚上白羽溪依旧死皮赖脸住在温北英家。
在温北英床上自x,故意弄出声音。
没勾引成功,白羽溪照镜子摸了摸自己屁股,“没用的屁股,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不够翘了!”
隔天白羽溪继续去接温北英下班,“我能追你吗?”
温北英享受着司机待遇,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报纸,“不谈恋爱。”
“谈嘛,我活好,还帅。”白羽溪努力推销。
“不谈。”
这天车后座上是一枚新的领带夹。
“喜欢吗?我挑了一整天呢,特意给你买的。”白羽溪丝毫不挫败。
“明天带好不好?”白羽溪歪着脑袋,讨好道。
“没有合适的领带。”温北英拒绝了。
第三天的礼物是一条新的雀青色领带。
白羽溪开始将每一件事都做的用心认真,“这条领带配昨天的领带夹最漂亮,明天可以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