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住咱家里吗?”白羽溪蹭了蹭温北英,看似讨好,实际上他决定了这事,行不行都得这样。

温北英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咱家?又是你的了?”

“不是吗?”白羽溪挺直胸膛,“夫妻财产就是共同财产,那不是我的吗?”

温北英有意思地笑了笑,“这都懂了?”

“当然。”

“上学了?”

“指挥官让我去大学上法律课了。”

“你追到我了?”温北英问。

“没啊。”白羽溪笑的特欢,“慢慢来嘛,一天努力一点点,你答应的时候就告诉我。”

说着白羽溪又遗憾地抿抿嘴,“追你的话能和你睡一起吗?”

“有谁开过这种先例吗?”温北英戳破白羽溪的坏心思,“追人的时候就可以睡一起。”

“你给我开呗,我和你睡才睡得着。”白羽溪又去勾温北英的手,“我保证不想龌龊的事,也不做龌龊的事。”

“现在想了吗?”温北英眼睛似乎能透过那层翠色将他看到透明。

白羽溪斜眼,老实了,脑子里八百个姿势,他可太想和跟温北英上床了。

白羽溪被拆穿抬脚无意识地踹了踹地上的石子,只能用闷闷气音道:“想了。”

“那么想?”温北英一直知道白羽溪这人什么德行,从不亏待自己床事,浪的没边,这会儿心里没隔阂了,他都不敢想以后得成什么样。

“嗯,特别想。”白羽溪摸了摸口袋掏出来三个颜色,夹在手上,指腹搓开,红的,绿的,蓝的,“你乖老婆五年没开张了。”

白羽溪好不容易脸红,温北英一点也没错过,似笑非笑地反问,“什么?”

白羽溪咳嗽几声。“你老婆啊,不是吗?你之前自己这样叫的。”

“你之前喜欢的三个味道,我都带着。”

“……”

说着白羽溪又从另一边口袋,掏出三个,螺纹的,加大加长。“……还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