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英洗漱之后进了卧室,他在白羽溪身旁躺下,卧室的暖光不刺眼,进屋一会儿之后视线才会清晰,温北英揽过白羽溪的肩膀将人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白羽溪累的厉害呼吸均匀没有要醒的迹象。
温北英伸手抓住脊背刃想将其从白羽溪怀里拿走。
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怀里人的极致警惕与不安。
温北英第三次尝试的时候白羽溪睁开了眼,那种速度基于惊恐睁的很快,是瞬间清醒的程度,眼底满是阴鸷杀意。
温北英只注视着他。
当看清温北英的脸白羽溪眼中的杀意瞬间消散,抓着脊背刃的手也没那么紧了。
他和温北英睡在一张床上,这个认知将白羽溪空空荡荡心填满,白羽溪故意往前挪动更加靠近温北英,脑袋靠在温北英怀里,自言自语道:“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在做梦。”
白羽溪抱住温北英,“我好开心。”
温北英轻松从他手中拿出了脊背刃,“为什么要抱着它睡觉。”
白羽溪抬起脑袋,浑身都被温北英身上的气息包裹,觉得舒服极了,他低声说,“习惯了。”
“习惯什么?”温北英看起来不怎么温和,是必须知晓结果的模样,冷峻的神色加上他本身独有的说一不二的气韵,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撒谎。
白羽溪心脏不正常地跳了跳。“上面有你的味道。”
白羽溪眼睛盯着温北英有些散开的睡袍,胸膛露了大片出来,他下意识手就试探摸了上去,“抱着才能睡着。”
“多久了?”温北英继续追问,不给白羽溪缓气的机会。
“没多久。”
白羽溪脑袋凑过去小色魔似的在温北英胸口猛吸了一口,像猫遇见了猫薄荷那股瘾不知道的还以为温北英是什么毒/品呢。
“白羽溪。”温北英拽着白羽溪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