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忘了他。
鳞青并不具备上前质问的资格,更不能像一个疯子一样死缠烂打。
陆淮年丢下了他。
鳞青脑海中重复这样的话,他好像又可以过回自己以前的生活了。
沉闷,无趣,不再期盼,不再奢望的日子。
鳞青望着陆淮年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
这是他本就知道的结果。
为什么要难过。
不应该的。
那天之后鳞青回到店里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
几乎日日都在。
陆淮年爱玩,说不定可以等得到。
原来感情那么让人心痛,鳞青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可偏偏记住的只有他。
一个月后陆淮年真的来了会场,和一群朋友,鳞青站在前台拿着一杯威士忌注视着陆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