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英抱着白羽溪下了别墅二楼,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医药箱,白羽溪每次看这些东西浑身都会发抖。
他由心地害怕这些东西,温北英每往下一步,白羽溪便惊惧一分。
感受到身上的人抗拒,温北英轻拍了拍白羽溪的后背,“没事宝贝儿,不疼。”
白羽溪的手紧攥住温北英后背的衣裳,手腕捏的发白,像是有些难受的喘不过气。
白羽溪越来越用力抓着他,嘶哑着嗓子,“能不能…不打。”
温北英侧头在白羽溪颈脖吻了一下,“乖一点。”
将人放到沙发上后,白羽溪将自己的手腕藏在身后压在沙发和自己后背之中。
温北英半蹲在地上看着白羽溪,那双眼睛像是吐着蛇信子的蛇,深到不敢去窥探深度。
温北英伸出一只手,轻轻叫他:“溪溪,手给我。”
白羽溪的手依旧死死压在身后,往往这种时候都没什么用,总归是要打的,抵抗害怕都没有用。
“很疼,我不要…”
“不要。”
“温北英,我不打…好不好?”白羽溪喉咙滚动灼烧的难受,他近乎祈求地看着温北英,讨好也示弱,手心被捏的麻木。
“不打的话尾巴长出来了怎么办?”温北英静静地与他对视,是商量的语气。
“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白羽溪眼神泛红,“我不出去,没有人看见我…”
“哪里都不去行不行?”白羽溪一步步后退,垂头咬着唇。
温北英抬手摸了摸白羽溪的脸,动作温柔,“我在海洋实验中心,被人知道了家里养着一只人鱼该怎么办呢。”
“溪溪,你是一颗定时炸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