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气的原地转了一圈,抓着自己的头发,“我他娘的真服了。”
白羽溪拿过星楠的通讯器挂断了电话。
“我看你真是疯了,你打电话给裴闻炀了,我们再杀人那不是给人送业绩?”
“要坐牢的知道吗?!”白羽溪压着声音说。
诶?坐牢?
白羽溪突然灵光乍现,问星楠:“坐牢是不是比被温北英囚禁好?我听说他们可以踩缝纫机,还包吃包住。”
这怎么不比在温北英身边好?
说时迟那时快,白羽溪抬起脚就往外冲!
星楠见状拽住白羽溪的后颈,“你的思想健康一点白羽溪,要遵守规则才能更好的打破规则。”
“不要把自己弄的不干净,监狱不是一个好地方。”星楠拖着人往后,“要清白的自由。”
“裴闻炀教的?”白羽溪看着他。
“嗯。”
“而且囚服很丑的,肚子上面画一个大大的叉,你想穿吗?”星楠一本正经问。
“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