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被温北英淋浴的声音弄的困倦。
他想去找睡觉的地方。
而后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就去了主卧的床上。
温北英裹着浴巾走到卧室看见的便是闷头在被子里睡着了的白羽溪。
那张肆意张扬的脸露出一半在浅灰色的被子外,睡着了之后收了刺猬的刺,很乖,不仅无害,更不会说伤人的话。
温北英一步步走向床侧坐下。
幽深的目光望着被子里的睡颜。
光线逐渐昏暗,能清楚地听见白羽溪沉浮又安稳的呼吸声。
窗帘被微风吹拂着飘荡,屋外能看见星河般的城市灯光,这一刻的安静,属于温北英。
不知道看了多久,温北英抬手摸了摸白羽溪的脸。
白羽溪没醒,长期的肉体关系让他对温北英的气息拥有如同伴侣般的依恋与喜欢。
渴望靠近。
在无意识的时候那份依赖会变得直白。
白羽溪的脸靠近温北英的手心,贴近了些,而后轻轻蹭了蹭。
白羽溪的脸热的不正常,温北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很烫。
“唔…”白羽溪在睡梦中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喉咙里出来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低低的喘音。
温北英掀开被子躺上去,安抚似的拍了拍白羽溪的后背,动作间熄灭了屋内的灯,就留了一盏白羽溪平日里最喜欢的小台灯。
台灯上是一条激浪而起的人鱼。
温北英的通讯器震动了几次,他没打开看,只轻拍白羽溪安抚着。
床上的人体温还在升高。
白羽溪胡乱地动着,将身上的被子掀开,而后脚上的被子也被踢开。
温北英将被子拉起,又被白羽溪踹掉。
再拉起,再次被白羽溪踹掉。
温北英索性不动了,任由两个人都只盖住下半身。
温北英借着台灯从床头柜上的书架找了一本书翻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