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的一句话让星楠确认了自己的所有怀疑。
陆淮年是他心里不能提及的封印。
从以前到现在,鳞青从未在星楠面前提起过陆淮年,他总是一个人包容一切,将酸涩的果包裹在峰山脚下,难过的时候拿出来舔舔,果子却永远都是苦的。
星楠还是不愿意相信鳞青说的这些话,一定不会是真的,星楠难受地拒绝了,“我不答应……我不答应…你老婆我凭什么帮你照顾。”
“我不帮,我不帮,你就知道欺负他,还要我照顾他,我不会管陆淮年。”
“你自己管…你自己管他,你说的话陆淮年才听,没有人管得了他。”星楠颓废地重复着。
“这些都是假的,你不要信,自己的责任自己扛,不要推给别人!”星楠内心越反驳这样的事实,便是在越认可这件事,一件还没发生的事就已经压的他呼吸难耐。
他想告诉自己这些都是虚假的,司任也有预知错误的时候。
可说这些话的是鳞青,是沉默寡言的鳞青。
“你看看你现在有半点长大的样子吗?我是这样教你的吗?温北英是这样教你的吗?”鳞青冷漠地训斥出口。
“遇到一点点事情就不成样子,退缩,畏惧,一盘散沙,现在不是五年前,没有任何人给你兜底,四海6亿平方公里,你不是蜉蝣,收起你无能的情绪。”
“任何事情都不是逃避的借口,生老病死是常事,没有人能永远活着,你接受不了我死亡,如果有一天裴闻炀也走到大限你当如何?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活不过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必然过程,不必太过介怀。”鳞青鲜少和星楠说那么多。
他甚至还提及了裴闻炀,告诉所有人都会离他而去的残忍真相。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会有事…”星楠拼命地摇着头,脑海中还莫名因为鳞青的话浮现出裴闻炀在他面前死去的画面。
星楠没办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