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越今年刚过四十,虽然这几年在飞鹰门存了一袋子可观的钱财,但他身强力壮,仍然能干,没道理在这个时候突然要默不作声地退出去。
“哎,也不是我主动退的啊。”赵文越摆了摆手,神色平淡至极,语气很轻,“边走边说吧。”
镇子不大,甚至是有些冷清。但路边仍旧有几家摊位在时不时吆喝几声。秋风刮着几片落叶在地上打着旋儿,被几名小童追着,踩着玩。
三人就这么并肩走在长街的末尾,一点点往上攀爬。
赵文越早年加入飞鹰门的时候,飞鹰门还是个正常门派。
每日打熬筋骨,锤炼武功,磨炼心性。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有多枯燥无味,但他至少还有一群交好的师兄弟。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满心抱负呢?”赵文越笑了两声,“那时候虽然比现在穷多了,但是只要几个师兄弟凑在一起,就感觉什么都不算事。哪像现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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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飞鹰门易主,武堂成了接待雇主的地方,练功的书阁无人问津,没人肯静下心来认真看一看这些一脉脉传承下来的武学。
曾经的师兄弟也为了几两碎银各奔东西,甚至大吵一架,反目成仇。赵文越不想再面对如今的惨状,便自请来了这偏僻小镇临时开辟的新分处充人手。
而这一举动无疑是自我放逐。
但赵文越无所谓,“门里如今人多眼杂,管理起来绝非易事。来了这里的人不止我一个,走了也不会有人管。我已经不想在那里继续待下去了,还不如趁这个机会脱离宗门。”
他伸了个懒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啊,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