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无比认同。
“阿飞!”
李莲花转头,朗声朝着笛飞声离开的方向喊他,“我们走了,等李相夷回来了,你记得告诉他。”
他喊完,也不看那方向是否有回应,便和乔婉娩一前一后往城门去了。
乔婉娩一边走一边问他,“相夷干什么去了?”
他?
李莲花脚步没停,冷笑一声,“去将功补过了。”
“……啊?”
这件让李莲花难得动怒的事,还要从今天晨时说起。
莲花楼二层的花架子上还残留着一些已经被冻坏的菜叶子没收拾,还有些许夏天时李莲花种的花花草草。
他原本计划着今日收拾好这些后,就和李相夷一同进城找石水,谁知李相夷见他动手干活,闲得无聊,竟也过来横插一脚,嚷着要和李莲花一起干。
其实这事本身没什么,可坏就坏在了李相夷毛手毛脚,把一只还装了半盆土的花盆不慎从二楼推了下去,差点砸中底下站着的笛飞声。
花盆自然没砸中他,笛飞声只脚步轻点,下意识往前移动分毫,便与这盆多灾多难的花盆擦肩而过。
只听咔啦一声脆响,花盆正正砸在地上,摔成了两半。笛飞声低头看完,又抬头往上看,对上了站在二层正弯腰往下看的两人。
笛飞声难得语塞。
他看看地上摔碎的那只花盆,半晌才艰难开口,“这是干什么?想杀我?”
李莲花深吸一口气,“李,相,夷!!”
怒声打破平静,李相夷几乎抬不起头,只能畏畏缩缩地杵在在原地,低头老老实实挨李莲花的骂。
但光骂是完全不够的,于是清洗花架子和剩余花盆,箩筐的活自然也就落在了李相夷身上,美其名曰将功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