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眼前一亮

原来这个人叫杜雍,那可是个学富五车的文化人,一生性情刚直得就像一根笔直的竹竿,不怎么爱和人打交道,有点独来独往的味道。静修和尚把秦昌想请他去当老师的意思说了,杜雍觉得这事儿挺不错,欣然同意,秦昌得知后,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简直像中了大奖一样。过了一会儿,家童把崭新的衣衫靴帽取来,秦昌恭恭敬敬地递给杜雍,那态度就像是在供奉一尊大神。杜雍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换上新衣服,瞬间整个人更加气质不凡,落落大方得让人眼前一亮。

秦昌跟静修和尚和北侠告了别,就和杜雍一起踏上了回秦家庄的路。出了山门,秦昌特别热情,非要给杜雍牵马坠镫,杜雍哪能同意呀,连忙摆手拒绝,两人推让了好一阵子,就像一场小小的 “拉锯战”。最后他们骑着马来到秦家庄前,下了马。家童蹦蹦跳跳地领着他们来到书房。献完茶后,秦昌迫不及待地就让人把儿子叫出来。

秦昌的儿子叫秦国璧,才十一岁,正是天真可爱的年纪。秦昌的妻子郑氏三十多岁,温柔端庄。秦昌还有个小妾叫碧蟾,长得有几分姿色,却心思颇多。家里丫环、仆妇那叫一个多。有个大丫环叫彩凤,专门服侍郑氏,做事勤快利落;小丫环叫彩霞,专门服侍碧蟾,乖巧机灵。外面还有四个执事,分别是进宝、进财、进禄、进喜,这名字一听就感觉特别喜庆,充满了对财富和好运的期盼。秦昌虽然四十岁了,还有个从小照顾他的乳母白氏,都快七十岁了,身体还挺硬朗。家里人丁算起来有三四十口,家境那是相当富裕,真可谓是家大业大。

秦员外因为自己没读过书,一直觉得特别遗憾,就像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似的。所以给儿子秦国璧请老师的时候,那叫一个用心,简直把老师当成宝贝一样供着,也是想让家里能改换门庭,出个有学问的人,光宗耀祖。

自从拜了杜雍当老师后,秦国璧的饭菜那叫一个精美,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秦昌虽然没读过书,但很清楚要敬重老师,在这方面可下了不少功夫,就像在精心培育一棵珍贵的树苗。很多没读过书的人觉得老师的饭食随便弄弄就行,一点不上心,可秦昌不一样,把老师当神一样供着。每次他去收账的时候,都会再三嘱咐妻子郑氏,一定要照顾好先生的饭食,不能有丝毫马虎,得像对待一场重要的战役一样用心。要是郑氏忙不过来,就让彩凤去照料,时间一长都成习惯了。可没想到,这却引起了小妾碧蟾的嫉妒。

有一天,秦昌又去收账,临走前像个指挥官一样嘱咐郑氏和彩凤:“一定要好好款待先生,不能有半点差错。” 等秦昌走了,彩凤就像个小蜜蜂一样忙碌起来,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让人送到书房。碧蟾呢,悄悄地跟在后面,就像一个神秘的特工。她在窗外偷看,只见杜先生眉清目秀,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这一看,碧蟾那邪念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起来。

也是巧了,这天秦昌带着儿子秦国璧去探亲,告了半天假。碧蟾心想:“他们能给先生做饭,我就不行吗?我偏要露一手。” 于是她亲手做了几道菜,用小盒子装着,那盒子精致得就像一个小宝藏。她让彩霞送到书房。不一会儿,彩霞回来了。碧蟾就像个好奇的小猫,赶紧问:“先生在干啥呢?”

彩霞说:“在看书呢。” 碧蟾又追问:“他说啥了没?” 丫环回答:“他说:‘以前都是家童送饭,今天怎么你来啦?快回去吧。’然后把盒子放那儿,我就回来了。” 碧蟾心里奇怪得很,为啥不吃呢?就让彩霞看着屋子,自己快步走到书房,那速度就像一阵风。她把窗纸撕破个洞往里看,就像在进行一场小小的 “侦察行动”。看到盒子还在那儿没动,她就轻轻咳嗽了一声。杜先生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窗上有个洞,有人偷看,还是个年轻女人,就赶紧问:“谁呀?” 窗外的人回答:“你猜猜我是谁?” 杜先生一听这声音不太正经,忙说:“这是书房,赶紧走。” 窗外的人又说:“你肯定猜不着。我告诉你,我比夫人小,比丫环大。今天员外不在家,家里没人,我特意来跟你相会。” 杜先生生气地说:“别啰嗦,赶紧走!” 外面的人还说:“你咋这么不识趣呢?别辜负我的一片好心。这里有个东西送给你。” 杜雍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火冒三丈,大喊道:“胡说八道!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一边喊一边拍桌子,那声音就像打雷一样。正生气呢,突然发现窗外的人没影儿了。杜先生还气得不行,坐在椅子上想:“这叫啥事儿啊!可惜秦公对我这么好,却被这贱人给连累了。我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他,不能辜负他对我的知遇之恩。” 你说碧蟾为啥走了呢?原来是她听到员外回来了,吓得赶紧跑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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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昌回来后换了衣服,就急急忙忙来到书房。看到杜先生气鼓鼓地坐在那儿,也不跟他打招呼。秦昌一回头,看到旁边有个小盒子,里面的酒菜很精致,一点都没动。刚想坐下问问咋回事,就看到地上有个黄澄澄的东西,弯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女人戴的戒指。秦昌一声不吭,转身就出了书房。他的心里就像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秦昌找到杜雍,挠挠头说:“先生呐,这事儿可真是闹心。你说我这家里咋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呢?我还以为您在我这儿能过得舒舒服服,没想到被这乱七八糟的事儿给搅和了。您可别往心里去哈,就当看了一场闹剧。” 杜雍无奈地摇摇头说:“秦员外,这事儿确实让人头疼。我本想好好教令郎读书,谁能想到会有这等麻烦。不过您也别太着急,咱们总能把事情弄清楚。” 秦昌叹了口气说:“唉,希望如此吧。我这也是一片好心请您来,可别因为这事儿坏了您的心情。您就当我这家里在演小品呢,哈哈。” 杜雍被秦昌的话逗得差点笑出来,说:“员外您还真会自我安慰。不过这事儿确实得赶紧解决,不然我这教书都没心思了。”

仔细一看,这戒指是妻子郑氏的。秦昌气得火冒三丈,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直接冲到卧室。你说这戒指咋来的呢?就是碧蟾从窗户扔进去想当定情信物呢。杜雍在那儿生气大喊的时候,根本没看到,也没听到,就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世界里。秦昌来到卧室,看到郑氏和乳母在聊天,不由分说就大骂:“你这贱人,干的好事!” 乳母不知道咋回事,赶紧上前劝解,就像在平息一场风暴。彩凤也过来拦着,生怕秦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郑氏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秦昌坐在椅子上半天,才说:“我让你好好款待先生,就是让你把饭菜弄好点。谁让你跑到书房去,让先生瞧不起我,连理都不理我。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郑氏委屈地说:“谁去书房了?谁说的?” 秦昌说:“有证据。” 说着就把戒指扔了过去。郑氏一看,还真是自己的,连忙说:“这戒指我有两个,一个自己戴着,一个赏给碧蟾了。” 秦昌一听,马上让彩凤去叫碧蟾。

不一会儿,碧蟾披头散发地来了,就像一个疯婆子。彩凤也哭哭啼啼的,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说:“彩凤偷了我的戒指,跑到书房陷害我。” 一个说:“我啥时候去姨娘屋里了?明明是姨娘去了书房,现在还来讹我。”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秦昌也不知道该信谁,根本分不清楚,就像走进了一个迷宫。他也后悔自己太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妻子骂了一顿,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还是郑氏有主意,把彩凤吓唬住了,让乳母把碧蟾劝回屋里。秦昌搞不清楚这件事,坐在那儿生闷气,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过了一会儿,乳母过来了,郑氏和乳母悄悄商量:“这件事得这么办,才能弄清楚。” 乳母说:“这办法好。这么做也能试试先生的人品咋样。” 乳母就把计划告诉了秦昌,秦昌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