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男人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少妇的称谓,实不敢当!
是时候了!
万一明天遭遇不测而香消玉殒,那这辈子活得也太亏了!
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再过个十五年,恐怕我都要绝经了,到那时岂不是黄花菜都要凉了?
陆正刚啊陆正刚,你难道不是正常男人吗?
你在修炼什么神功?
……
她的思绪游移凌乱,使她烦躁不堪,便拨通了陆正刚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语气明显不善。
“哦,秋月,我在去售楼处的公交车上啊。有事吗?”陆正刚心头微微一惊,随即回复道。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姜秋月幽怨地说道。
“这话说得,当然可以。不过……”
“我今天要见到你,越早越好”,姜秋月冷冷地说道。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你听起来很焦急”,陆正刚内心剧烈地打起鼓来。
“如果说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也不为过,当然跟学长也不能说无关,总之我想尽快见到你,当面详谈。”
……
同一时间,楼下,姜德林的房间里。
“什么?你是说秋月想要结婚的对象是春芹小姐的大儿子?
“这么说,卫东说昨晚你们在卫国家见到的故乡的朋友就是春芹小姐了?”
姜德林震惊地说道,嘴唇抖动,身形颤抖,差点没有站稳。
“对,正是贺春芹的儿子”,姜春花不满地说道:“爸爸,您也真是的,怎么到现在还叫她春芹小姐,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你昨天晚上见到春芹小姐了吗?”姜德林拉着姜春花的手,慌张地问道。
“是,见到了,正是她”,姜春花不耐烦地回复道。
“啊?这……”姜德林立时显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来,颤颤巍巍地坐倒在了床沿。
“爸爸,您是怎么了?”姜春花关切地问道:“干嘛这样失魂落魄的。”
“春芹小姐,是春芹小姐……老爷……老爷……”姜德林嘴里失神地念叨着,浑身瘫软地躺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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