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宫规,该罚三十大板。”俞贵侍轻挑眉毛。
“嗯,好,来打啊。”
“你们东邱的手伸得真长啊,害死我长姐不够,还要害死我。”
南宫忆无所谓的摆摆手,“让母皇出来!”
“我要见她,见不到她,我就把这里都砸了,把能杀的都杀了。”
俞贵侍笑意僵持,又要开口。
便见南宫忆突然暴起,疯了一样将殿上的金柱一拳砸穿。
血淋淋的拳头从这侧进去,那侧出来。
“三,二……”南宫忆挑衅地看向他,猛地拽住一个官员,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一!”官员的脖子断了。
“疯了,疯了,这厮疯了。”
南宫忆癫癫笑着,“快把母皇叫来。”
她松开手,依靠着金柱滑下来坐着。
嘴角依旧在不断地流着血。
南宫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倒也不阻止她,甚至还乐得将其他人拦住。
这疯子看似是疯了,倒会挑人,挑了个五皇女党派的软柿子捏。
皇帝久久未来。
南宫忆便拿眼睛一个一个瞅过去,被她看到的官员无不噤若寒蝉。
偏偏这个疯了的还是整个殿上最最尊贵的人物,五皇女七皇女不出手,她们也实在拿她没办法。
拓跋俞开始还有些没底,越到后面便越发淡定。
在他看来,南宫忆此举无疑是将自己与储君之位越推越远。
光是杀人这一项就足以被人诟病。
南宫忆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太傅面前。
“夫子,长姐死了。”她拽住她的胳膊,眼神中含着期待,“您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