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柳杏眼圆睁,娇怒道:“邓晨,说,这诗是不是你写的?”
“是,怎么了?”邓晨小心地反问道,没办法啊,毕竟孔新大人就在旁边,否则,小妮子还反了你。
“哼!我也要!”孔柳心里这个怨啊,死木头,今天不让本姑娘高兴,要你好看。
“改天吧,今天事情太多,我得下去忙了,孔大人回见。”邓晨说着就要开门想溜之大吉。
孔柳反应敏捷,要么就是早就料到了邓晨要跑,总之先到门口叉腰而立,用眼睛斜看着邓晨,也不说话。
邓晨直挠头,今天这是要栽啊,行啊赶紧哄她开心好脱身。于是说道:“孔柳,你听好了这首如梦令送你。”
孔新大人一听状元郎这是要临场作诗啊,遂竖耳恭听;孔柳立刻换做娇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喜滋滋地看着邓晨。
邓晨吟道:《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孔柳听得入了神,喃喃道:“应是绿肥红瘦。”
再看邓晨,哪还有邓晨的影子,气得直跺脚:“死邓晨!”
大厅里客人们被花魁婉儿表演带来的高潮还没有完全消退,王铈却有些坐不住了,照这样下去,节目不停,高潮不断,公主不走,何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