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春风得意。

孙儿不争气，整日纨绔玩乐，干一行败一行，幸好徒弟是争气的！

凌夜对他们的恭维熟视无睹，凑到艾绯耳边道：“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艾绯道：“我也不知道你要过来啊。”

凌夜：“……”

“是我的错，往后我每日行程会跟你报备。”

艾绯眨眨眼：“为何跟我报备，我是不可能会做你秘书的。”

凌夜：“……”

“不是让你做我秘书，只是让你知道我在哪里，每日要做什么？”

艾绯更惊讶了：“我为何要知道你每日在哪里，要做什么？”

凌夜：“……”

“我以为女朋友都需要这样的安全感。”

艾绯拧起了好看的眉头：“女朋友为什么需要这样的安全感？”

她哪里有空日日关注他在哪里？要做什么？

凌夜：“……”

是了，他的女朋友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