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东山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也就过去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干的吧。”
易东山点点头,露出我懂的表情,表示理解。
“可惜我不修武道,不然也定要上战场亲自手刃南蛮!”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啊。”
易东山笑了笑。
“白溪客的这句诗真是道尽了我心中的无奈啊。”
“你听过这句没有?”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易东山开始喋喋不休地和陈澈聊了起来。
“要是你没听过,我真的十分推荐道长去看看,白溪客不论诗词还是文章,都是当世大儒的水平。”
“要不是那些诗词文章问世时间太短,不然早就流传开来了。”
“你信不信,千百年后,白溪客定然成为家喻户晓的大儒!”
陈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
“那更好了!”
“可惜这是在外面,若是在家,我定然要给道长我收集到的一件白溪客真迹。”
“那”
“咳咳.”
陈澈脸色变得越来越奇怪,及时止住了又要长篇大论的易东山。
“还是别说白溪客了,都要上战场了,说这些也不合适。”
“也是也是,文章诗词也只是小道,能知行合一才是正解。”
虽然是这么说,易东山还是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似乎还是很想和陈澈聊聊白溪客的东西。
“不过听起来东山兄也算是出身大家,竟然是孤身来参军,家里人不支持吗?”
这一下像是说到了易东山的痛点,他脸上闪过几分落寞,不过马上又振奋起来。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更何况如今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待我得了军功,家族还要以我为荣呢!”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着,陈澈也算对易东山有了一个了解。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年轻文人,渴望着自己能建功立业,同时也能不读死书,敢想敢干。
从他的身上,陈澈隐约窥见了一个蒸蒸日上的大奉王朝。
就是人有些话唠,一路上和陈澈说着说那,没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