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喝茶?
咱还不想给你敬茶嘞!
于是,两人便飞快地离开,生怕那秦正突然回来还改了主意。
“二叔平时倒不怎么刁难我,但也从来都瞧不上我。”
秦蒹葭伸了个懒腰,笑道:“不过我总觉得,他这样的人,比那些明着刁难我的蠢货要难对付多了!”
许长卿沉思片刻,问道:
“我们是不是该见见你父亲了?”
听到“父亲”二字,秦蒹葭清亮地眸子显然黯淡了些许,眼睫低垂。
“其实早上你醒之前我刚去看过,爹爹他……情况很糟糕”
“我问了他身边的丫鬟,从我们成婚那日起,他就没再醒过了,大夫也查不出病因,只说爹爹需要静养,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许长卿“哦”了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只懂剑,不懂医。
对于秦蒹葭父亲,也是爱莫能助了,便转移话题问道: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秦蒹葭缓缓抬起头,悲伤的神情消退了些许,取而代之的却是冷笑。
“当然是我的好堂哥了!”
“哦吼。”许长卿笑了笑,有些期待地道:“是他啊。”
说话间。
两人便走过数百步,绕了整个秦府半圈,总算是来到东边的一间院子前。
“哟,这不是大小姐和咱家刚上门的赘婿么?”
或许是听到了二人的说话声,秦朗院门“吱呀”地被推开,一个圆头圆脑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目光往两人身上瞟了几眼,最终定格在许长卿的身上。
于是,便有了那句对白。
语气中,多有讥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