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被一些事耽误,故离开几日。”
不清楚他为何要对她解释这些,凌陌迟疑开口:“我……奴,奴知道了。”
听到她自称奴,殷镧脸色瞬间黑下去,眼神变得危险:“谁教你这样自称的?”
凌陌看到他变脸,迅速摇头:“没人教,既然成了俘虏,便该这样自称,奴晓得的。”
该懂事的时候不懂事,不该懂事的时候瞎懂事。
殷镧着实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了,无奈缓声道:“不必如此,须敛国日后会是你的属地,待回到大燕你我成婚,若是想念故国,孤也可常常陪你回来。”
男人好似在说今日下雨般平常,凌陌却懵了。
什么什么属地?什么什么成婚?
“陛下在说笑吧。”女子以为他在试探自己,结结巴巴拒绝,“奴只是一个战败国的公主,怎么能和您成婚……”
环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他压住了妄图收拢的动作。
“孤说换个自称。”
但到底语气冷了些,把人又吓到了。
感受到怀中瑟缩的动作,他心中涌上懊悔。
“孤……我无意吓你,只是陌陌,我想要你接受我。”
凌陌疑惑不解看向他:“我不懂,陛下为何对我这么上心。”
殷镧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
但又理所应当。
那种深刻到灵魂的爱和疼惜……
“我对卿卿一见钟情。”他想起了偶然听的说书,照搬了过来。
“孟浪……”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狂言,凌陌吓得瞬间捂嘴,咽口水看向他。
“这便是孟浪了?”殷镧不生气,反而心情很好,笑看向她,眼神幽幽仿佛要吃人。
放在她腰间的手故意隔着衣衫摩挲两下,感受到她软下去的身子,口干舌燥起来,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故意吓她,“卿卿还没见过更孟浪的。”
“你别说了!”凌陌一把用手堵住他的嘴,羞涩要离开,却感受到什么后,瞪大眸子不敢动了,脸蛋像只煮熟的虾越来越红,“你你……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房门啪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