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不睡，戴维也在一旁就那么陪着。

白鹤鸣问他：“那日你看到唐晓薇躺在那里，什么感觉？”

戴维垂着眼眸，沉默良久，“……不知道。”

他说：“……没有一晚可以安眠。”

不是一直睡不着，而是睡着了，很快又会从噩梦之中惊醒，反反复复，如同一场没有终结的酷刑。

白鹤鸣眸光沉静的听着，许久许久都没有再开口。

戴维中途接到了一通电话，脸色微变，“怎么回事？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孩子给我带过来。”

戴维满脸愁容的结束了通话，“白总，晨晨小姐……被严格看管起来，我们的人，无法靠近。”

还没有靠近别墅，就已经被逮了起来。

白鹤鸣手按在轮椅上：“顾九擎还没联系上？”

戴维：“……是。”

白鹤鸣重重一拍轮椅，慢慢冷静下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声道：“把徐姿在重症监护室生命垂危的事情给我宣扬出去，快！我要人尽皆知！”

戴维脸色微变：“白总，这……这是在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情，传扬出去您的颜面……”

白鹤鸣冷声：“照我说的去做！”

戴维：“……是。”

这个时候要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