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咋能说重点不?”
江之颐抓着自己头发,有些抓狂。以前从未觉得厉阗坦率来得有什么不好,现在有了!这货简直就是一根筋,压根就聊不到一个点上。心中下定决心,以后除了打牌再也不找这憨货了。
厉阗挑眉反问,“难道这不是重点?”
江之颐感觉头都要被自己薅秃了…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喂,你们几个吹风要吹到什么时候?”
亭中四个抬眼望去,就看到周露雪端着碗在玻璃门外往这边喊。
“嘿,恰饭恰饭!”
江之颐眼前顿时一亮,自己救星来了啊,念叨着第一个冲了出去。
妧一也是好笑着喊上学长们进了屋,吃过饭等到午时天暖和一些再来憨憨小丫头去看看雪景,领略一下雪国风光…
在“改革”前带憨憨她们四处逛逛,这小日子想想都惬意。
而此时的西方就没这么轻松了。
白色宫殿内,频繁的有人出入,行色匆匆,熟人碰面也都无言问候,气氛紧张又压抑。
总统办公室内,白人老者重重的将一沓资料甩在桌上,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而暴起,看上去分外狰狞,吓得一旁的金发秘书瑟瑟站在角落,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