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话茬,好似说要将明锦给她女儿的聘雁存入萧家库房。
呵!她脑子没病吧!这可是她女儿的聘雁,又不是皇家的封赏,凭什么放入萧家库房。
这些价值连城的聘雁,她是一定要让自己的女儿放入嫁妆里一并带去郡侯府的。
何况,他们萧家乃至艳娘、萧素素再不要脸,她劳殇还要脸呢!
再则,这世间也没有谁家女儿的聘雁要拿出来交给娘家充公的,绝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可是听错了?你要拿我女儿的聘雁充入萧家库房?艳娘,你今日是出门没带脑子?还是缺根筋?几千年以来,可没有那家人大户人家要拿儿女聘雁充盈母家的道理。”
艳娘闻言!非但不觉得自己有过失,反而据理力争,讪笑道:“夫人您有所不知,我们萧家如今基业不如从前,时常入不敷出,我身为妾室都尚且拿出体己贴补萧家,又何况少主子还是萧家的子孙呢!作为萧家儿女,她自小受萧家教养庇护,才将她娇养的如此出色!便更应该为萧家出一份力,也才不失萧家儿女的气度。”
望着艳娘这厚颜无耻的嘴脸,劳殇都快被气笑了。
“如此!那我先替燕燕收着这些聘雁,待到你女儿萧素素议亲时,夫家送来了聘雁,也一并充入萧家库房,我再将燕燕的聘雁拿出来不迟。”
萧素素一听,将来还要把自己的聘雁也充入萧家库房,立时便急了,她扯了扯艳娘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向艳娘摇着头是以。
艳娘面带微笑,暗自拍了拍萧素素的手背,无声安抚,给与一个“放心”的眼色。
萧素素会意,这才满意的满面含笑。
艳娘见劳殇态度强硬,艳娘眼咕噜一转,继续纠缠道:“如今萧家困境要紧,少主子作为长姐,自然得做出表率,这总不能还没有行纳亲之礼,便护着婆家,眼睁睁看着萧家陷入困境不成?这也没有她这样做儿女的道理,再则,咱们只说挪用挪用,待到萧家渡过难关,到时再贴补上也不迟。”
今日,艳娘是铁了心要贪墨萧燕燕的聘雁,所以十分上心的据理力争。
劳殇真是哭笑不得,转头便望向了身后坐着喝茶,当没事人一样的萧盼山。
虽然艳娘的做法确实无耻,但能与劳殇作对,气一气她,让她难堪,他便也乐意配合艳娘演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