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都快要死了,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所以说,让你别做傻事……”
“我还以为您要立遗嘱了呢!”
“我如果真的发高烧烧死了,那才叫搞笑呢。别废话了,快去拿体温计。”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菲勒蒙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转头看向玛丽的方向。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像个人偶一样。不,应该说,那副僵硬的样子,比人偶还要诡异。
她一根一根地弯曲、伸直自己的手指,脑袋也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点着头,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随时都会遭到诅咒一般。
“你……你在哭吗?”菲勒蒙问道。
“我……我以为您死了……”玛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人造声带发出不稳定的震动声。
“怎么,难道你以为那些学生会因为我的课太无聊,就把我从窗户扔出去吗?”菲勒蒙开玩笑道。
玛丽低声笑了笑,说道:“我去叫弗兰克伯爵过来。”
“阿瑟?他怎么在这里?”菲勒蒙惊讶地问道。
玛丽点了点头。
“嗯,具体情况你问他吧,我先去了。”
“还有别的需要我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