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质疑中少妇的脸上闪过为难,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迟疑半晌后给出答案:
“并非公子想的这般,原本三层是对外开业的,但东家有一老友,从昆仑山修道归来
被安排在第三层居住,由此便不对外营业,但最近几日,这道人并不在此地,不如奴家去问问东家?”
殷寿拒绝少妇的好意,转身走向剩余的席位,
笑称道:
“不用那么麻烦,坐在这里便可,
刚才只不过出于好奇,特意问问罢了,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少妇没因为殷寿多闻懊恼,反而带着他来到剩余的座位,伸手招呼小二,要一壶清酒,四个小菜。
坐在殷寿的身旁,贴心将酒盅满上。
殷寿并未阻止少妇的动作,反而开口问道:
“这老道什么来路,居然能让你们东家每日作陪?
难不成他会法术?”
聊到这个话题,少妇的动作一顿,神情略微有些奇怪,
““法术?应该算不上吧,奴家清晰的记得,一个月前,东家领老道士来玉华台的时候,模样甚是狼狈。
下额上的胡须黑一块,白一块的,额头上还肿胀的一个大包。
若是会法术,应该不能被欺负那么惨吧?
但他确实能变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出来逗我们姐们开心,奴家也不知道,这是戏法还是法术。
不过东家对他的态度,感觉不像是老友,
反而是在监控他,东家最近的行为有些异常,
平日里,十天半个月都不过来一趟,自从这个道士搬进来,
每日都过来陪他吃饭喝酒,恨不得住在一起,
奴家就有些怀疑,但从未对旁人说过。’
说完这些,少妇脑海中回忆起姜子牙刚进玉华台那副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鹅,鹅,鹅
一阵爽朗的笑声,引得旁人将目光投向殷寿二人,
少妇有些不好意思,将手中纨扇挡在面前,不让别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