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一刻他犹豫了。

孩子的哭声就在耳边，凌天也在脆弱的起誓：姐姐，你虽不在，但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你还未做到的事情，我定会终身追寻，我和姐夫，永远永远陪着你。

姐夫~

都那个时候了，凌天还那般信任他。

最可笑的是，他知道凌天的为人：

若是凌天发现结界没有补牢，他定然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上那条路。

所以，他真的要这样做吗？

他心里经历过一番天人交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后一条路。

他选择了凌月，他选择了他的孩子。

以及凌天的信任。

他用自己的半仙之身彻底扭转了九州的亏空。

那个结界彻底被补全了。

千年以内，就算再出现第2个空间法则修士，依旧难以跳跃在这里。

包括带有他所赠空间法器的亲生姐姐。

只不过~

他确实没完成姐姐的嘱托。

一声叹息是他最后的声音，最终这段故事还是尘封在过去的岁月里。

而这一切，不会再有第3个人知道，更甚至连凌天都不知道。

凌月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不屑把自己的脏污说给第二个人听。

她觉得，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

顾玲珑是靠猜测复原温成渝当时的想法。

“总之，不管之前他是怎么想的，但最终的结果已经证明，他还是选择了我们这一边。”

“…是，对。”凌天老祖最终还是深深垂头。

他接受了顾玲珑的说法，“或许吧~”

他曾经看到过姐姐与温成渝争吵。

姐姐曾经说过：男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责骂的。

那唯一一次争吵，就是因为那件事吗？

“呵~”

凌天老祖的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

不过现在，顾玲珑说的对，论迹不论心，不管如何温成渝还是选择了和姐姐一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