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堂的曲儿，是乐器演奏的。二楼包房的曲儿，是姑娘们叫的，你说，哪种曲儿好呢？”老鸨一边说，一边娇笑连连，意有所指。

“真的？”林汐露出感兴趣之色。

“自然。”老鸨一甩手中的手帕，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让林汐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那就大堂吧，我想先听听大堂的曲儿！”林汐丢下这句话后，朝大堂一角的一个空座位走了过去。

老鸨一愣，撇了撇嘴，朝另一位刚进门的客人走了过去。

林汐坐在座位上，立刻就有人过来倒酒倒茶。

他倒不是来听什么曲儿的，他的神识一直关注着被带到后院的少女身上。

少女一路上都没有挣扎，也没有企图逃跑，显得很平静。

入夜。

为了方便持续关注到这个小姑娘，林汐决定在欢喜楼住下。

夜晚，包房中。

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身穿薄纱长裙，站在林汐身前，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不错，把衣服脱了吧！”

“听说你们的曲儿不错，我想听听。”

林汐来到床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淡淡地道。

两女也不矫情，褪去全身衣物，钻入被窝里。

但等了半天，都没见林汐过来，其中一人问道：“官人，想要听我们二重唱，需要您的帮忙才行。”

林汐头也不抬，道：“你们相互帮忙吧。”

“好吧！”有不少客人有这样的要求，两女倒也没觉得难为情，直接就开始了二重唱。

林汐觉得心神一荡，连忙开始锤炼道心。

半个时辰后，声音停了，林汐睁开眼睛，不悦地道：“继续！”

又是一个时辰后。

“官人，我们……好累，能不能停一会儿？”

“不许停，再坚持一个时辰。”林汐闭上眼睛，淡淡开口。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