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悲古波不兴道:“贫僧圆悲见过曹施主。”
曹鲲笑道:“大师啊,我与佛门素无来往,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圆悲道:“贫僧此次前来,是为了孙、杨二家求情,也是为了与施主您结善缘,望施主能慈悲为怀,莫要继续怪罪孙、杨二家。”
曹鲲一脸迷茫道:“大师何出此言啊?我与孙、杨二家的纠纷已经解决,现在我们已经相安无事,互为友朋,哪里来的怪罪之说?”
圆悲道:“曹施主就不要搪塞贫僧了,现在孙、杨二家数百人都在矿场劳作,开山碎石,受尽苦难,人尽皆知”
曹鲲挥手道:“不是不是,大师您误会了,大家知道孙、杨两家人在矿场劳动,但不知道这是本座为了照顾两家人。”
“为了避免两家人流离失所,饿死街头,这才安排两家人来矿场劳作,每天好酒好肉,每月还有丰厚的薪水,这是本座对他们的关怀和照顾,可不是传闻中的报复,两家人更没有受到什么苦难。”
悟通和尚起身道:“曹施主好一张巧舌如簧,明明是对孙、杨二家的虐待和压榨,还说的振振有词,这是把我们当傻子愚弄吗?”
曹鲲气愤道:“大师你这话有些失礼了吧?本座素来以仁厚之名行走江湖,哪一个不知道本座待人以诚,宽厚为怀。”
“就是地上有只蚂蚁,本座都要躲着走,生怕伤及了小小的生灵。”
“路上要是有老人摔倒了,本座那是抢着搀扶,那个寡妇家里没水了,本座第一个跑过去帮忙。”
“天底下的好事儿都快让本座做没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凭空污蔑。”
“本座是好人啊,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本座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那个寡妇还能让本座进门挑水劈柴?”
悟通和尚气的面红耳赤:“你,曹鲲你巧言令色,满口胡言,你无耻。”
“放肆!”
鲁冲厉声大喝,李宝禾、方振山等人刀剑出鞘,满脸煞气。
悟贤等人见状大惊,纷纷摆出降龙伏虎的姿势。
圆悲面色深沉道:“曹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也是修行之人,怎可这般谎话连篇,你的所作所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必用谎言粉饰?我佛以慈悲为怀,此次前来,贫僧心怀善念,只是希望施主能积德行善,宽以待人,还孙、杨两家自由生活。”
曹鲲仰头感慨道:“人心中的成见像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我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我对孙、杨两家是关怀,是照顾,你们为何就是不信呢?”
圆悲:“曹施主当真要一意孤行?”
曹鲲眼神平淡的看向圆悲:“你不懂我。”
圆悲:“阿弥陀佛,施主执迷不悟,那贫僧只能以佛法为施主开悟了。”
曹鲲笑道:“哦,那本座就来领教一下高僧的佛法,长一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