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披狐裘的俊秀青年轻蔑笑道:“他就是曹鲲,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看他也没三头六臂嘛。”
曹鲲打量着柴思恭轻笑道:“你姓柴,和平信侯有何关系?”
柴思恭:“正是家父。”
曹鲲:“哦,那你就是柴思惟的兄弟咯,怎么你过来搭话,是想兴师问罪吗?”
好一个先声夺人。
柴思恭眼神不善道:“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曹鲲冷笑:“你倒是很没有自知之明,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滚,想跟我说话,那就让你老子亲自过来。”
柴思恭怒火中烧:“曹鲲你狂妄,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坦白交代,要么被我擒拿,押去廷尉府审讯。”
此话一出,围观的权贵子弟大惊失色,纷纷策马后退,生怕两人打起来,溅到一身血。
“哈哈哈……”
曹鲲放声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你说什么?擒拿我?癞蛤蟆打哈欠,你口气不小,你要擒拿我?来啊,放马过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口出狂言。”
“曹鲲!你这是在找死!”
柴思恭抽出长剑,挥剑一斩,剑气破空,以疾风之势攻向曹鲲。
“不自量力!”
曹鲲一掌拍出,一个金色掌印迎向剑气。
“轰!”
“啊!”
剑气好似微风消散,金色掌印打在柴思恭的身上,直接将柴思恭打飞数百米,摔在地上,胸口凹陷,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柴兄!”
“死了!柴思恭死了!”
几个权贵子弟跑过去,伸手往柴思恭鼻子下一探,吓得瘫坐在地惊恐大喊。
赵王姬材脸色一变,震惊的看向曹鲲。
一言不合,痛下杀手。
在场权贵子弟遍体生寒,心中无不畏惧。
柴思恭就这么被打死了?
曹鲲就不怕平信侯的报复?
要是曹鲲怕不怕,那当然不怕。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自己已经弄死平信侯一个儿子,再弄死一个无非是锦上添花而已。
一个和两个有区别吗?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曹鲲一脸焦急的跑到柴思恭的尸体前,满脸悔恨的跺脚:“哎呀,哎呀,我就不该用一成力,这可如何是好啊。”
赵王姬材等人头生黑线。
一成力就把人打死了?
你这是后悔还是炫耀?
曹鲲满脸慌张的看向赵王姬材:“殿下,您刚才看到了,是柴思恭先攻击我的,我只是防卫,我真不是故意的,柴公子气势汹汹,我以他是武道强者,谁想到他这么不禁打,我只是随随便便的打了一掌,谁想到他就死了,早知道他这般弱不禁风,我就不还手了,索性让他砍上几剑,也不至于闹出人命。”
赵王姬材硬着头皮道:“曹将军,此事关系重大,小王不便参与,还请将军见谅。”
曹鲲叹息道:“明白明白,是我唐突了,殿下您去狩猎吧,这件事我自会和平信侯解释,来人啊,尔等沿途保护殿下,切记不可掉以轻心,殿下要是掉了一根毫毛,我拿你们试问。”
“诺!”
羽林将士轰然应喝,赵王愁眉苦脸。
出了人命,还是平信侯的儿子,他哪儿还有心情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