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鲲此时心情愉悦,站起身来,大手一挥:“鲁冲,摆酒设宴,我等不醉不归!”
鲁冲闻言,立刻应声:“诺!”转身便去安排宴席。
羽林军地牢内,湿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铁锈的味道,石壁上昏黄的火把跳动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司马空戴着重重的镣铐,盘膝坐在地上,粗糙的铁链紧紧锁着他的四肢,仿佛在提醒他,他已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
他的目光穿过牢房的铁栏,落在对面牢房中的高松涛身上。
高松涛静静地靠在墙上,面无表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司马空突然冷笑一声,打破了地牢中的沉寂。
“高松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败给曹鲲的,对不对?”
司马空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带着几分不屑和不甘。
高松涛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平静地与司马空对视。
“难道你不是?”
司马空气急败坏地怒吼:“当然不是!老子这次是大意了!要不然绝不会败给曹鲲这个狗官。”
高松涛叹了口气:“不管你是不是大意,你已经败了,成了阶下之囚。”
他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像一把尖刀刺入司马空的心中。
司马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你究竟意欲何为?”
高松涛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我本隐士,一心参悟剑道,奈何乱世凶险,人心诡诈,田猛抓了我的儿子,以性命相逼,使我不得不为贼效力。”
司马空闻言一愣,随即冷笑道:“原来如此,这确实是田猛的做事风格,但你就因此故意败给曹鲲?难道你就不怕田猛弄死你儿子?不怕搭上你的性命?”
高松涛感慨道:“人各有命,我已经尽力了。”
司马空冷笑一声:“可惜,你没有全力出手,要不然,你我联手一定能诛杀曹鲲。”
高松涛摇了摇头:“不可能的。”
他沉声道:“道家修士重术不重力,你我即便联手,即便能胜也杀不了他,曹鲲虽然还未参悟武道真意,但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肉身横练,保命手段层出不穷,我们杀不了他。”
司马空听后默然许久。
他想到之前与曹鲲的对战,那坚不可摧的金钟,那快速愈合的伤口,心中不由得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