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小赵为你“播的种子”早该生根发芽了吧,至少也得有点动静了,”。
“哎呀,你个傻妞,说话怎么越来越粗俗了啊,”。
“咯咯,你和小赵一晚上到底“弄”几次啊?人家母鸡被公鸡“玩”一次后,每天都会下蛋的啊,”刘小梅咯咯地娇笑着,拿张玉娟开涮。
张玉娟心情有点沮丧,也懒得去搭理她,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样才能判断,到底是赵名堂有毛病、还是自己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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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名堂原来也没啥担忧的,但他的母亲李秋霞着急的不行,从过年到五月份,要不了几天就要打一次电话,问一下儿子:“玉娟肚子里有没有动静?”。
“妈,你就别着急了,“造人”哪有那么容易呢,又不是工厂里生产零件那样,机器一开就能大批量生产,”。
“你这傻孩子,胡说啥呢,哪还敢要求大批量生产,你给妈“生产”一个小宝贝也行啊,快急死我了,”李秋霞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
再说张玉娜自从搬到外面住以后,再也没有去过堂姐家,即使张玉娟喊她回去吃饭,她也找借口不回去。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思念,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想,想姐夫赵名堂在干什么,想他那强壮的身体,笔直的腰板,帅气的脸庞,感觉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为了让自己不再想念赵名堂,张玉娜想用“看不到就会忘记”的办法,来“疗伤”,当然是心灵上的“创伤”。
但越是想忘记,却更加思念,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想着,姐夫在干什么,是不是把自己的堂姐“按在身下”,汗流浃背地“努力”着。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会有种心痛的感觉,憎恨老天的不公平。
她睡着了,梦见了赵名堂,看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慢慢朝自己走了过来。
“姐夫,你去干什么啊?”。
“嘿嘿,我准备来骑马,”。
“哪里有马啊?”。
“嘿嘿,你就是一匹“小母马”啊,姐夫就是来“骑”你的,”赵名堂一脸坏笑地说道。
“哎呀,你别胡说啊,快羞死人了”。
“怕什么啊,你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