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米勒,这小子五年都没来看我一眼,早把我忘在大山谷了,你就只记得你的搭档。”福勒笑道。
“福勒先生,我和约翰的遭遇差不多,哪能忘了兄弟,只是脱不开身嘛。”米勒看着福勒先生微笑地说。
“不管怎么说,咱们的这一段颠沛流离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们还要乐观地迎接新的日子。”
四人在酒馆一边买醉一边聊着往事,直到夕阳西下,马洛伊警长回警局处理警务,米勒回旅店休息,留下约翰和福勒先生在星空下漫步。瓦伦丁空旷的郊外只有约翰和福勒,约翰知道这正是提困扰他的那件事的时候。
“福勒先生,布伦南德堡垒到底发生了什么?”
利亚姆·福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约翰。
“你拿走黄金了吗?”
约翰十分惊讶,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挎包。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知道,金块一直是整件事的导火索。”福勒先生神秘地笑着,“金块并不是范霍恩帮的所有物,它另有来头。”
见约翰一知半解地点头,福勒继续解释道:“敌人有所行动了,约翰。平克顿侦探敏锐地嗅探到瓦伦丁警局,获知了我作为警察的身份,于是决定对我下手。”
“一个月前,金块本该用于州政府交换新奥斯汀州铁路债券,平克顿侦探做了手脚导致它在交易所被调包,他们将金块藏入布伦南德堡垒,而以布伦南德堡垒作为战略据点的范霍恩帮的性格肯定不会上交这不义之财。可恶的是平克顿侦探给警方留下了线索,并在报界施压督促警方着手此事,而安尼斯堡总警署把此事交给瓦伦丁警局负责。”
“我和米勒从卷宗看得出来,马洛伊警长为此很头疼。”
“是的,那时马洛伊政务缠身,又遇上抢劫多发的时期,这件事就落到了副警长我的手里。”
“太巧了,就像平克顿侦探算计好了一样。”约翰不禁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