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
“修罗旗给我,就此揭过!”
冥河老祖很没眼力劲的横插了进来,口气依旧冷硬。
少年如获大赦,上前一步,一手芭蕉扇,一手焰光旗,一脸戒备的盯着冥河。
冥河老祖嘴角抽了抽。
石矶如千百次一样,手一伸就揪住了少年的耳朵。
“疼疼疼……”
少年被她扯到了身后,揉着耳朵,一脸傻笑。
缁衣氏一阵恍惚,他仿佛看到了人族最平常的一对姐弟,她们原来是如此至亲。
孔宣不知为何有些羡慕。
石矶越过少年对冥河老祖道:“前辈若未出那一剑,我或许会给前辈一个面子,但现在……”石矶笑了笑,“这修罗旗我不仅会留下,前辈这具分身,也走不了。”
“石矶,你真要与老祖为敌!”冥河盯着石矶,眼神极冷。
石矶风轻云淡,“不是石矶要与前辈为敌,而是前辈是来杀我的。”
“与老祖撕破脸与你没什么好处。”冥河冷冷道。
“前辈已经把我的脸撕破了。”
石矶笑了笑,用修罗旗一指污血鸿沟,鸿沟中的污血被定住了,石矶又下令:“调动死气,封禁大地。”
不死茶根须贯通大地死脉,重新控制大地,死气一层一层,浇铸大地,骷髅山方圆万里成了滴水不漏的铁板一块,就算冥河老祖全力出手,要破开也得费些力气,更不要说一个亏损大半的虚弱分身了。
血海之上的冥河老祖眉心不断跳动,他表面上讨要修罗旗,实际要的却是第三血海的控制权,他十分之一的血。
石矶太精明了。
不仅早早夺了修罗旗,还用血河咒迷惑了器灵。
也怪他,若早抽手,至少能夺回一半血海。
事已至此,冥河抬头,“你待如何?”
这算是服软了。
石矶也不占口头便宜,开门见山道:“前辈若能舍一剑,这修罗旗前辈带走就是。”
冥河老祖闻言眼中凶光阵阵,真有宰活人的暴力,他咬牙启齿道:“你可真敢开口!”
石矶笑了笑,“有何不敢开口的,前辈两剑我可都见识过了,该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就不怕了。”
冥河咬牙:“剑,你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