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道:“当然不会忘,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杀他。”
“那君上可知,管仲还向鲁国献过一策,在君上初承大位人心未定之际,速攻之。”
齐桓公心中一凛,接着眼神陡然一寒道:“如此,他更该死!”
鲍叔牙却接着道:“第一次君上能逃过一劫,是君上命大,是天意使然,第二次,是因为鲁人愚蠢,皆非管仲无能。”
“便是如此,寡人也不认为老师的才能在管仲之下。”
“这是因为君上未曾见过管仲,臣与管仲是多年好友,深知其才,非牙所能及。”
“老师自谦了。”
“非是自谦。”
鲍叔牙抬头道:“君上若只想做一个齐国的国君,臣勉强可以依重,但君上若志在天下,则非管仲之才不可。”
桓公动摇了,“真有如此大才?”
“君上一见便知。”
齐桓公沉吟片刻,道:“那便见一见。”
这一见,却铸就了千古佳话。
齐桓公与管仲,鲍叔牙与管仲,一为君臣,一为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