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台手术,蒋主任让我过去。"
顿了顿,她的目光再次挪向窗外的高楼大厦。
"手术结束他告诉我,院里有打算把我调到你们胸外。"
"胸外?"文澄惊叫出声,之前不正经的表情也悉数收敛。
"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像是想起什么,她猛抓住苏怀的手臂,"我去,不会是张子维从中作梗,张瑞方搞的事情吧?"
张子维也在胸外科,这么看来,确实很有嫌疑。
苏怀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清楚,"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反正我迟早也要去你们科。"
如果没什么上进心,留在甲乳是个非常好的选择,活少工资高,手术也不难。
但想要在论文学术这方面,有什么大的突破和成就就很难了。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又想要轻松,又想要有很高的成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对啊,调任,你也应该去神外啊。"
文澄想了很多种可能,都搞不明白为什么院里要把苏怀调到她们科。
就算甲乳实在待不下去,苏怀可还是方院长的学生,方院长作为全国最权威的神经专家之一,苏怀的水平自然也不低。
"你忘了我也是温老师的学生吗?温老师成功主导了全国第一例肺移植手术的完成,胸外协会主席,我好歹也跟她学了那么些年。"
苏怀好笑道,抬手拍了拍文澄的额头,试图让她想起来。
文澄比她矮,这样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显得异常亲密。
实则不然,她这一掌力度一点也不小,文澄恼羞成怒准备还回去,却在手掌落下的前一刻被人打断。
顾予实在放心不下,占有欲和嫉妒心作祟,她不想让苏怀离开自己视线哪怕一秒。
所以在极度纠结之后,跟了出来。
来的时候刚好撞见苏怀调.情似的拍打文澄额头,心中的醋意瞬间如翻江倒海一般席卷全身上下,好看的杏眼气到发红。
她忍了又忍,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苏怀有自己的生活,她没资格去指手画脚。
可眼看着两人越来越亲密的举动,顾予双手紧拽,衣角泛起褶皱,上好的羊驼毛衬衣差点被她撕烂。
她内心有股很强烈的冲动,砍断文澄触碰过苏怀的手。
理智逐渐被消耗殆尽,其实这个过程也就不到一分钟,顾予在有关苏怀的事情上尤其没有耐心。
她几步上前,一把扯过苏怀的手臂将人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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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要泪眼婆娑地问一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不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