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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时代横贯出世,前无名,但一朝便杀得天下尊服,成了神洲至尊,比后来武神更要强横,可如此人物早已登了天外天,也只有活了多个大世的老东西,才有一点子此记忆。”
“若你所谓的陈哥能是陈祖了,那本王的脑袋,便砍下来给你当蹴鞠踢。”
“可惜他并不是,且不是本王熟识的假仙,可能只是个化凡小角色罢了。”
“仗着某种诡秘之术,巧借天地之力,才怕是砍了那齐国长乐佛一指。”
“如此秘术,本王知晓的,便有数位,如那酒剑仙一脉祭剑断寿,再如那古国宁氏融身献命……”
“你口中陈哥,估摸着与这两系有牵连,但宁氏早已败亡绝脉,寻不见后人,那只能是…与那酒剑仙有些关系……”
火鸣眼皮子跳了再跳,心头震惊。
眼前鬼王竟将陈哥的身份都快猜了出来!
“呵呵呵……老酒鬼走不出至高路子,早已废了,你那陈哥,或许是其弟子角色…他师父我都不惧,你觉得,我会怕一个已经用过禁忌之术献祭了寿元的…小修士吗?”
火鸣再无言。
他知晓这鬼王说得有些道理。
甚至自己心中也起了惧意。
莫非真像这鬼王说的,陈哥是献祭寿元才磨灭那至高一指吗?
他心头凄惨之意不断涌出,已是有些绝望,但他作为舔道天骄,自是不可能落了陈哥的威风,当下,也是硬着头皮,才道:
“你才认识几个人,光嘴上胡说了,等见着陈哥,定让你没好果子吃。”
鬼王笑笑,转身离去。
已是不屑。
“念你老祖与我有些旧识,你命可留,但要受些忤逆本王的惩罚。”
火鸣被铁链重新吊起,石柱缠绕的链子间,分出三根细链,飘浮而至,穿透火鸣双唇,将其嘴缝合起来。
疼痛自不必说,只是骂不出话,怒痛忍在了喉间,便成了呜咽。
……
太岭。
桃树下。
陈远微睁眼,瞧见毛蛋持着几个糖人,俏俏地立在自己身前。
“那糖饼子师傅好不容易开张,呐,上仙,我给您与阿雅带了的。”
陈远无动于衷,只是盯着毛蛋俏皮的脸,缓缓道:
“桃树何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