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子叔又缓缓坐回了石头。

捡起了烟斗，深深吸了一口。

他的脸隐藏在弥漫的烟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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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苏的，错了。”

“那些年的前辈们，也错了。”

“万法傍身，用得自在，便是真正的天骄！”

“我已失去了贪，便只能停留在四转，终生不得前，哪怕唤我一身至尊，我也看不见顶上的光景。”

“而你，小子。”

“你是更厉害的我，是我这蛤蟆，都要羡慕的啊……”

陈远静静听着，胸膛间却生起火辣辣的疼痛。

便是腰间别着的两把剑，都开始剧烈抖动。

蛤子叔见了此景，也是缓缓点头，

“是了，杀了我的三成力，便是天地所认可的大帝。”

“一道先证了帝路，好小子，我等着你。”

“等你身怀数道皆成帝，哪怕一转，也可无敌于世！”

“天命所归，世间独一，去他娘的不周天！”

“……”

后面再说的什么，陈远已经听不清了。

只因耳畔满是剑啸声，眼前已有大道浮现。

顶端是一把剑，瞧着，像是剑天。

陈远从未来过，但他心中却早有了答案。

帝路开。

执剑的长生者，拾级而上，不疾不徐。

……

村东边的小屋。

赶羊的苏锦先生似乎感知到了什么，遥遥看了村西一眼。

暗自叹道：

“这么快便要证帝……看来，陈小子已经吃了九转化生丹了。”

“以后成了剑道大帝，也莫去再想那些末余之法吧……”

“可惜，如果能败了天蛤帝尊的三成法身，也倒是有大机缘的。”

“不过二人能有一战，陈小子也当有些感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