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恨水顿感失望，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字。

“这算什么事，云瑶收到一日五次那么大额的打赏，买点炼气丹，晋升快点才是正常的。秦风跟她关系好，吃个软饭，也很正常。”

穆兰装作恍然的样子，跟着一起附和，同时还夸赞了杨恨水两句。

杨恨水点点头，显然对穆兰的奉承很满意。

他刚准备****，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愣在当场。

“不对！”

穆兰疑惑地看着杨恨水，在看见杨恨水沉思的样子后，她聪明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几分钟后，杨恨水眼神明亮，他猛地转头，兴奋地盯着穆兰。

“一日五次第一次给云瑶打赏是在四天前吧？”

穆兰茫然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秦风是炼气境几层？”杨恨水继续问道。

“我记得应该是炼气境一层，对，就是一层，阮天景当时还跟我炫耀过，说准备把他踢出剑派。”

穆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杨恨水得到确认后，神情振奋，开始自言自语地分析起来。

“四天前，一日五次给云瑶的打赏只有一万多颗下品灵石，云瑶到手只有三千多颗。”

“三千多颗下品灵石连一颗炼气丹都买不到。”

“直到昨天，一日五次才给云瑶打赏了足够多的灵石，云瑶本来就已经是炼气境四层了，昨晚突破很正常，云瑶没有问题。”

“但是，秦风从炼气境一层晋升到三层，只用了四天的时间。”

“这就说明，他在这四天里，每一天都有服用炼气丹，他哪来的这么多灵石供他消耗？”

穆兰慵懒地靠在杨恨水的身上，提出了不同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秦风是一日五次？那不可能呀。一个人只能有一个镜花水月账号，当晚，秦风和一日五次两个账号同时出现在云瑶直播间的。”

杨恨水摇了摇头，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秦风就是一日五次了？现在宗门高层们都一致认定一日五次最少是炼虚境，甚至有可能是更高的洞虚境，他一个炼气境三层的垃圾也配？”

穆兰娇嗔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俩在龙须河旁的事情很隐蔽，知情人一定是宗门内的人，所以我怀疑那个告密人是秦风，他用这个秘密跟一日五次换得了一笔丰厚的灵石。我之所以怀疑他，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