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然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大脑也畅通了,“你把自己的魂魄换到了缪天宇的身上,你根本就是班禹兴。师父的那些邪术,你全部都学会了。你……你……”
魂魄飞升出身体的时候,让他有剧烈的疼痛。
“啊……”
他惨叫着,身体跟着垂倒于地。
*
鹿攸宁四人当然不会知道符星宗大殿内发生的事情。
他们忙得很。
傀儡符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有点难。巩安说她花了半个时辰才学会怎么画,给鹿攸宁定的学会时间是一个时辰。
不算过分。
教起来也容易。
她画,鹿攸宁照猫画老虎。
眼睛都落在符纸上,谁也不愿意看对方的脸。没办法,一个屠夫,一个老男人,都没眼看。
“师父从哪儿学来这玩意?”
鹿攸宁老也画不好,疑惑着,“入符修这个门之前,我在七长老的藏书阁里苦读了很久,没见到哪本书里提到这种符箓呀?”
巩安腰背板正,手腕托起,符笔轻柔地落下。
一道银光浮起,预示着这张符箓又画成功了。
重新拿一张符纸,她淡淡地说,“每个符修都有自己的不外传的符箓,书上写的都是普遍大众都会的。如果大家都按着书来学,就不需要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