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白豌是个不屈服于天地的人,那般幸运且艰难的活了下来。
他便会在当年就彻底失去这个人。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他们俩的师父?
哪有师父嫉贤妒能,害怕自己徒弟越过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戕害的?
凌书墨猛然抬头,眼中不知是黯然还是愤慨:“世人所谓的尊师重道,不能只要求徒弟对师父!”
南赢……
原本,他只想在言论上迫使和谈失败。
心中忍不住苦笑。
其实,既然和谈注定失败,为何不更加咄咄逼人一些。
当夜,凌书墨就修书一封。
谈判的庆朝军里有四万大军在城外,如今直接逼近城门,算是一种明面上的直接施压。
李思蒙如今不受南赢新皇待见,一旦和谈失败,后果显而易见。
轻则贬黜,重则赴死。
当然,这些刑罚得在南赢这个朝廷还存在的时候。
也许后面……
南赢就不复存在了!
合上文书,凌书墨悄悄吐一口气:“阿砚,紧急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