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明文规定,文官武将不可经商。”
“他李建安一边拿着朝廷俸禄,一边开办渔社商社,吃里扒外,两头赚钱。”
“三大罪,贪污!”
“李建安这几年在山东声名鹊起,到处撒钱收买人心。他哪来这么多钱?到底贪污朝廷多少银子?恐怕是个天文数字。”
“四大罪,行贿!”
“李建安多次获得战功,这个咱们不否认。可是十年之内,他从一个大头兵,升到总兵,升到大元帅,这合理吗?”
“本阁敢肯定,朝廷当中,有人收了他的钱,帮他运作。兵部的关节肯定少不了,至于是谁,我就不明说了。”他瞟向陈新甲几人。
陈新甲几人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郑弘太继续高呼;“李建安五大罪,猥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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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咱们这位东王殿下年少有为,打仗之余还不忘风花雪月,与一位白姓妓女有染。”
“后来那白姓妓女怀有身孕,李建安也算有情有义,把他娶为正妻。”
“他们成就了一段风流佳话,可是朝廷的法度呢?官员的脸面呢?”
众多文武大佬听着,有些人不以为意,有些人轻轻摇头。
“六大罪,结党!”
郑弘太又道;“世人都知道,他们莱登以李杨为首,文武勾结,铁板一块。他们上逆朝廷,下欺百官,可谓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原登州监军潘公公,就是被他们合谋杀害,侵吞家产。这一点曹公公可以作证。”
曹化淳急忙起身,连连摆手;“这事我不知道。我跟潘公公就是一面之交。我不知道内情。”
哼!郑弘太冷哼一声,不做纠缠;“李建安七大罪,欺君!”
“先帝爷让他领兵进京勤王,李建安各种推脱,以至闯贼进京,国朝崩裂。”
“可是谁能想到,李建安竟然暗度陈仓,偷偷潜入京城。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他竟然使用卑鄙手段,将万岁爷劫持出京。”
“若不是李建安欺君罔上,先帝爷怎么会含恨而终?万岁爷又怎会忠孝难两全?你们说,李建安是不是罪大恶极?”
郑宏泰说到伤心处,抽泣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