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墨玄师叔说起过,年轻时张儒和长孙无名是一对难兄难弟。
两人入宗之时便在同一辅峰做外门弟子,后来分别入了灵道峰与书秀峰,从灵药园弟子和驻守弟子做起。
他们微末之际一同走过,现如今一人为灵道峰首座,一人为书秀峰首座,在宗门的老一辈人心中,这两人的友谊都是一段佳话。
就连弟子两人当初都同时看中了陈归雁,只是长孙无名不要脸皮更胜一筹。
但陈归雁从入宗之时,倒没怎么看到师父与张师伯有过多交流。
不过,做兄弟在心中,老一辈人之间如何处,倒也不用他这个小辈去过多操心。
“陈师弟,以咱们师父的关系,咱们二人也应当多亲近些。”
木尘眼神纯净,看着陈归雁,笑得十分的真诚。
“那是自然!”陈归雁笑道,同样真诚。
两人又是一阵商业互吹,有说有笑的走到藏书阁大门外。
钟书鸣站得笔直,一脸的严肃,像一尊门神。
陈归雁看到钟书鸣也记起来了,这不是那大比上打得吐血都不带认输的弟子吗。
没想到居然来了藏书阁做了驻守弟子,而他的修为居然已经练气九层大圆满了,比他还高,想来也有了几分造化。
陈归雁暗道,约摸三秒内能够解决战斗,果然这做事千万不能留之后患,说不得就有了机缘,然后反杀。
钟书鸣看到陈归雁很惊讶,他认识,当初他就在擂台下看到陈归雁以练气七层三下五除二就把练气八层的李纯给秒了。
后来他就知道了,原来这位是金丹亲传,他对木尘的话更加深信不疑了,不愧是木监事,就这一小会儿就和金丹亲传称兄道弟起来。
木尘为张儒记名弟子之事,并不为外人道知,他十分的稳健,将之视为自己最大底牌。
陈归雁拿出宗门令牌,钟书鸣连忙接过登记。
“木师兄,我就先进藏书阁了!”陈归雁拿起钟书鸣双手递过来的令牌,说道。
木尘递给陈归雁一块传音玉符。
“藏书阁内有阵法,传音玉符无法使用,不过师弟若从藏书阁出来,有何事尽管找师兄。”
“行!”陈归雁将传音玉符收进无名戒,径直走进了藏书阁。
木尘原地呵呵笑道:“这陈师弟也真是一个妙人,居然在灵药园种地十年,倒是和我之驻守有异曲同工之妙,英雄所见略同,倒是相见恨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