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无法观摩!”
“得了吧!就你那天人三品的修为,一点冲击就灰飞烟灭了!”
“你又好到哪里去!”
……
“老不死,你说咱俩都打这么多年仗了,还有打的必要吗?”
“确实,和你这老不羞都打腻了,没有挑战。”
“啊呸!说得好像你赢了老子很多次一样!”
“呵!当年若不是你师父,老子闭着眼吊打你!”
“放你娘狗屁!”
“急了。”
“你大爷的!兵试不比了怎么样?咱们俩决战!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两个人真正意义上单挑过!”
“可以,老子早想揍你了!”
一人背负着楚国,一人背负着秦国。
二人打了一百多年仗,大大小小在战场上交手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真正一对一战斗过。
如此这般,倒也算圆了二人一个遗憾。
……
“师叔。”
“别这么叫,我都被逐出道家了,早不是你师叔了。”
“师叔永远是师叔。”
“你这孩子。”顾维君笑了笑,“修行的不错,道法用的炉火纯青,比你爹强。”
“师叔,这是父亲让我带给你的菊花酒。”
张天君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坛看着就很有年份的老酒。
顾维君看到酒坛后,失神愣住。
这是师父李宗当年成婚时埋下的酒,在他被逐出道家时,只剩下两坛。
“当年父亲也是无奈之举,不然长老们不会罢休。”
“呵。”顾维君收起酒坛,冷笑道,“我宁愿他们直接杀了我!”
“师叔,何必呢,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我到现在也没想通我错哪了!怎么就被逐出道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