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牛厂长和其他人都没拒绝,对一些老烟民来说,还有什么比烟更让人开心的。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根本舍不得花钱抽纸烟,日常抽的都是自家种的烟叶,晒干搓成细沫后用学生不用的书或者作业本裁成条卷起来的老旱烟,味道重还呛人。
牛厂长看着烟的牌子眼睛直接亮了,“你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我就不客气了啊。”
边说话边快速的把烟揣进了自个的兜里,就怕别人上手抢,万一其他人提议让他发一根尝尝味就坏了。这可是好东西,是吹牛装逼的利器。
夏染好笑的看着这一切,又各掏了两包给了牛厂长:“还剩四包都给你吧,我拿着也是发给别人抽的。”
“那行,那行,谁抽不是抽啊。”牛厂长说着快速的揣进了大衣兜,把兜憋的鼓鼓的,赚大发了,他们彭书记都没这烟抽。
日常若被人发一根稀罕点的好烟,他都是夹在耳朵上显摆够了后,才会把它抽掉的。
刚送走牛厂长一行人,陈前进赶在最后的时间尾巴上,又送来了一趟货,卸完货后,双方坐下来算着结了下总账,把工钱和油费都算了进去,全部弄着结清。
夏染确认道:“这几天收的所有货物的账,都结清了吧?”
“其他的全部结清了,就蜂蜜那块目前还差一点,他们现在正在处理蜂蜜呢,已经说好了,我们过会儿回去的时候,路过他们家把东西拿走,并付剩下的钱就可以。
蜜蜂的话,他愿意卖一箱,不过他要卖的这箱,是今年刚分箱新弄的,蜂群数量不大,其他成熟的蜂群他舍不得卖,看你要不要,要的话给20块钱,取蜂蜜的时候抱走就可以了,他还说一定要注意给蜜蜂保暖呢,要不然天太冷,弄不好会被冻死的。”
“行,要,”夏染单独数了些钱出来,给了陈前进,“把其他人的工费也给人家现场结了吧,别欠账。”
“会的,打算过会儿就结,年底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必须结。就是,咱这几天收这些东西的事,让村长那个煞笔玩意最近几天,在村里没少说风凉话,估摸着是觉得咱们把这事做的这么大,竟然没经过他这个村长来出头和组织这事,让他那针尖大的心,又难受了。”
夏染差点都忘了这个玩意,想了下直接回道:“让川子和石头他们,组织小孩子们偷偷盯着这玩意,尽量捉一次奸,最好把这玩意堵在别人家的炕上,最好是光屁股的那种。
让尽可能多的人都知道这事,把这事闹的越大越好,别怕丢人,他都不嫌丢人,作为村里人有什么可嫌的,把他直接从村长的位置上撸下来。你若想坐就坐上去,不想坐就选个公平公正,能担事的人上去。”
陈前进听完直接兴奋了,“哈哈哈,行,可以,就这么办。不过,听说他有个亲戚在县上有关系呢,就怕最后撸不下来。”
“有什么撸不下来的,百分百撸下来,若发生了这事还撸不下来,你直接去乡上打听打听他的亲戚叫啥名,确定好人名后,用拖拉机拉上咱村里的那几位老太太们,去他单位门口给大家好好讲讲,这些人民的“公仆”是如何骑在人民的头上拉屎拉尿的。放心,到时候不但村长得下来,他头上的那位也得下来。
若这两种办法都不奏效,你们就去纪检委反映情况去,或者直接去县政府门口,给大家讲讲咱村里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当然,去了这些单位门口,别闹事,也别影响人家的交通和正常出行,拿上铺盖卷子,安静的待在那里给大家讲故事就好。总有一个出面来管的。”
“这样行吗?自古以来民不跟官斗,万一他们把人抓起来咋办?”
“若我是那些老太太,被抓起来多好啊,就怕他们不抓人。只要有人碰触到我,我可以肚子疼,也可以腰疼,可以腿疼,甚至可以混身哪哪都疼,要求去医院做检查,在医院里住那么几个月,给自个再挂点营养液什么的,顺便养养身体。有人管吃还管住,没事干就长久的住着呗。
干了一辈子的重活了,一旦闲下来,全身上下就没有没问题的地方,几乎所有的零件都有问题,医院一查一个准,就放心大胆的继续住吧,在自个家里能有这样神仙日子过?村里的老太太们,哪个能过上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神仙日子,能不珍惜?估摸着住到最后,请这些老太太走,她们都不走。
万一真被抓了,也不错啊,有人免费供我一日三餐,那就安心在里面养老呗。若在这个过程中,我被人打了或者虐待死了,子女还能得一笔大额的赔偿金,顺便给子孙后代挣点娶媳妇生孩子的本钱,这是多好的事,稳赚不赔。
放心大胆的搞,傻子才会把些老太太抓回去给自己添堵添麻烦呢,他们没那么蠢。不要小看这些老太太们,在有些时候,她们跟核武器一样的吓人,一样的能震慑人。
你们放心的搞,若真有人敢以手遮天,我到时候也下场帮忙,咱把县城的这片天直接给它捅破了。既然他们既不会做人又不会做官,咱就换个会做官会做人的人上。”
后世的法官们不怕H社会,唯独头疼这些不怎么讲理的各种“泼妇们”,是一样的道理。很多时候大家比的就是,谁比谁更豁的出去。
当然能用法律解决的自然要用法律解决,当法律也维护不了该有的公平和正义的时候,那就随意吧……
夏染越想越兴奋,这活能干啊,说不定能名留史册呢。搞,必须搞它丫的。她就